外邊寒風(fēng)飄雪,里頭卻溫暖得讓人流汗,不得不說這里頭流的汗都帶著酒色味道。
全是姑娘,濃妝艷抹的,淡雅描眉的,紅肥綠瘦的……但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風(fēng)姿卓人,豐乳肥,臀,三分帶著笑,七分是嫵媚。
刀劍是兇器,美酒是兇器,這些女人也是兇器……
燕青捂著臉面小心翼翼地躲在南宮書身后,他怕兮兮的,不知怕什么。
“燕兄燕兄,你將自己藏著掖著做什么?”南宮書取笑的同時還將燕青給拽了出來,他又道:“你怕人認出你么?你放心,這樓中除了我之外不會再有人認得你的?!?/p>
燕青側(cè)著臉咬牙道:“我是怕他們記住我!”
“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少年都風(fēng)流,我們這些老男人要更風(fēng)流才是!”南宮書只手指天,他大喚一聲道:
“酒來!”
“公子,酒來了!”很快酒就來了,杯中酒,手中杯,女人手中的杯,是個傳酒的,嬌滴勾著頭的姑娘。
“來,餵我喝!”南宮書矮下身子張開嘴——
“這位公子誤會了,婢不過是傳酒的侍女,不陪酒也不會敬酒的?!彼飞碇虑?,酒杯里的酒遲遲也未送進南宮書的口中。
“嗯?倒是個有趣的女子,”南宮書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今夜的第一杯酒我就要你餵我喝!”
燕青終於是看不下去,他一把拽住南宮書的手腕,嘆責(zé)道:“你怎能強迫一個女子餵你喝酒?”
南宮書抽了抽動彈不得的手,他只好將女子的手鬆開,女子的手一個禁不住杯子也從而滑落——
“啪!”酒杯碎了,酒撒了一地。
“酒灑了你知道么?”南宮書無奈道。
“酒灑了再斟一杯,我敬你可好?”燕青鬆開南宮書的手,他打發(fā)送酒的女子走。
——
這酒杯落地的動靜並不大,但兩個男人對峙的聲音卻大得出奇,看熱鬧了,所有人都在看熱鬧!
“哎喲,碎碎平安碎碎平安!”那是一聲嫵媚中帶著的風(fēng)情的言語。
一個中年美婦走了過來,年歲老了,但風(fēng)韻猶存,她年輕的時候應(yīng)該也是個狐貍精。
“秀兒,這是怎么回事?酒杯怎不小心落地了?”梅娘責(zé)備一旁低頭的女子,這酒杯的確是從她手中滑落的。
秀兒咬唇道:“梅娘,這酒杯是公子——”
“妮子又說錯話了,公子永遠是無錯的,錯的就是你!”梅娘的言語可尖銳了,秀兒被她這么一呵斥硬是嚇得跪了下來。
“是秀兒的錯,是秀兒的錯……”
“知錯了那還不快給這位公子賠禮道歉?還用我教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