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系親屬是”
“父母。醫(yī)院是會同時通知的,并且征得同意,不過在這之上,是需要孩子的意愿,再小的孩子也有想法不是嗎?”醫(yī)生淡笑。
林知意眼眶發(fā)熱,冷笑道:“原來你都知道啊?!?/p>
所以幫著宮沉隱瞞她,偷偷把孩子送上手術臺!
最后還不給孩子醫(yī)治,任由她感染而死。
自己卻西裝革履地參加宋宛秋兒子盛大的生日會。
太諷刺了。
醫(yī)生瞬間笑不出來,心底更是有種蔓延上來的恐懼,他都說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只是純粹覺得難受,喘不上氣。
醫(yī)生深吸一口氣快速羅列了單子:“這些項目檢查一下,要是沒問題,那就說明手已經完全恢復了?!?/p>
宮沉將單子交給了陳瑾:“你先陪她去。”
林知意面無表情起身離開。
醫(yī)生立即走到宮沉面前:“她的情緒不太對勁,你知道她看我的眼神嗎?她想殺了我!”
宮沉走到了窗邊,拉開窗戶,扔了一支煙給朋友,單手攏著火苗點燃。
朋友把煙收了,但沒有抽。
看著白霧間的宮沉,他不明道:“這女人到底是誰?居然要你親自陪著來?宋宛秋受傷,你連一晚上都沒陪。那天一大早,我看你從別的病房出來,不會就是她的吧?”
“嗯。”宮沉直白應了一聲。
朋友差點一個趔趄。
快步走到宮沉對面,意外看清了他領口處的痕跡。
剛開始,他還有點不敢確認,看清后,他整個人都有點麻。
宮沉?
吻痕?
不可能!
宮沉和宋宛秋在一起三年了,別說吻痕,兩人手牽手都沒見過。
他和宮沉高中就是同學,他學不來金融就學了醫(yī),發(fā)現(xiàn)學醫(yī)比金融還恐怖。
現(xiàn)在除了是坐班醫(yī)生,也是宮沉的私人醫(yī)生,宮沉的身體狀況他最清楚了。
他這么驚訝,完全是因為每年宮沉的身體檢查,關于某些方面的信息,干凈到他都不好意思看。
他一度以為宮沉那方面有問題,還問過要不要配點藥。
宮沉說有潔癖。
現(xiàn)在頂著咬痕吻痕到處走,誰信他有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