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看看三爺重金買來的珠寶?!?/p>
宋宛秋輕瞥林知意一眼,笑道:“好,一定給大家看仔細,走吧?!?/p>
她帶著人離開房間。
薛曼也冷哼一聲走了。
陳歡趴在地上,看了看從身邊走過的沈胭,低聲怨毒道:“真是忠心的好狗?!?/p>
沈胭停步,看似同情陳歡彎腰替她整理衣服,嘴角卻帶著若有似無的譏笑。
“你算什么東西?手下敗將連狗都不如?!?/p>
拉好衣服,沈胭也走了。
最后,房間只剩下了林知意和陳歡。
林知意準備離開時,陳歡哼笑一聲:“你怎么知道?”
林知意轉(zhuǎn)身,冷冷道:“你最大的錯誤就是找沈胭合作。”
一個利己主義者,一定會規(guī)避所有對自己不利的風(fēng)險。
宋宛秋是沈胭接近上流圈最快的捷徑,為了陳歡這樣的人放棄根本不值得。
所以沈胭一定會借花獻佛,將計劃告訴宋宛秋。
宋宛秋和她里應(yīng)外合,不管發(fā)生什么,兩人都能迅速脫身。
可惜陳歡明白得太晚,她不甘心地看著林知意:“房號是你換的,你怎么確定我一定會來這里?”
“你太自信了,從你故意將和薛總丈夫的合照放在辦公桌最顯眼的位置,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過來欣賞你的杰作?!绷种饨忉尩?。
“我輸了。但你也沒贏?!标悮g切齒道。
畢竟還有宋宛秋和沈胭這兩個絆腳石。
林知意走到門口,頓了頓,冷淡看向她:“你從來都不是我的目標。”
說完,她就走了。
宴會廳。
林知意進門時,全場暗了下來。
宋宛秋挽著宮沉激動的站在大廳中央,等待傳說中的神秘大禮。
林知意視線向上儀態(tài),撞上了宮沉的眼。
空氣滯住一瞬,他墨眸中暗潮翻涌,修長的指尖點了點唇上破皮的地方。
林知意目光快速轉(zhuǎn)移,剛好看到幾個服務(wù)員推著一樣?xùn)|西進門。
不知誰說了一句,“禮物來了!”
眾人都等著宮沉的神秘珠寶。
但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半人高的白天鵝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