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沈明玥害死的!”
“你明明知道她對海鮮過敏!”
“夠了!”
溫如初厲聲打斷我,眼神陰鷙:
“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她自己抽到了過敏套餐,怪得了誰?”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仿佛從未認識過這個男人。
他曾經是那個會在女兒生病時整夜不睡的父親,是那個承諾會永遠保護我們的丈夫。
可現(xiàn)在,他卻站在池邊,冷眼看著鱷魚撕咬我的血肉。
沈明玥依偎在他懷里,紅唇微揚,眼里滿是得意。
她輕輕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嬌聲道:
“溫總,別生氣嘛,姐姐只是一時沖動,畢竟死了女兒嘛?!?/p>
“你閉嘴!”
我掙扎著想要撲向她,可鐵鏈死死禁錮著我。
一條鱷魚猛地咬住我的左臂,尖銳的疼痛讓我眼前發(fā)黑。
鮮血染紅了池水,我咬緊牙關,死死盯著溫如初:
“你還是人嗎?”
“女兒才六歲,,她叫你爸爸的時候,你心里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溫如初冷笑一聲,伸手摟住沈明玥的腰:
“愧疚?”
“一個賠錢貨罷了,死了就死了?!?/p>
“明月肚子里可是我的兒子,比那個短命的丫頭金貴多了?!?/p>
他的話像刀子一樣剜進我的心臟。
我忽然意識到,這個男人早已不是我的丈夫,而是一個冷血的惡魔。
“溫如初!”
我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會遭報應的!你和這個殺人兇手,一個都逃不掉!”
“報應?”
他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突然拍了拍手。
下一秒,一群衣著艷麗的大媽蜂擁而入,手里攥著厚厚的鈔票,臉上帶著貪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