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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腳步一頓,心中怒火升騰。
“我品德敗壞?秦苒,你最好知道自己再說什么!”
當初秦苒剛開設這家私立醫(yī)院時,因為年輕,經(jīng)驗不足,幾乎招不到什么知名醫(yī)生。
是我放棄大三甲醫(yī)院的邀請,毫不猶豫加入她的團隊。
我?guī)缀跏欠艞壛俗约旱奈磥磉^來支持她。
隨后,有了我這個招牌,后續(xù)才有醫(yī)生陸續(xù)加入。
可哪怕后來也來了不少專家大能,心外科這里一直都是我在主刀。
甚至后來還有不少人專門慕名而來,就為了讓我做心臟搭橋手術。
沒有我,她整個醫(yī)院的王牌科室能不能進行下去還不一定!
現(xiàn)在就因為一瓶十幾塊錢的葡萄糖就說我道德敗壞?
不僅開除我,還讓入行以來根本沒做過幾次手術的林嚴上崗。
我越想越氣,看著秦苒的眼神都滿是冰冷。
秦苒卻沒好氣斥責出聲。
“你今天敢拿醫(yī)院的葡萄糖,明天就說不定拿什么!給我滾!”
聞言,我突然覺得仿佛一下子卸了力,只覺得心寒。
沒有過多爭執(zhí),我?guī)е约旱臇|西轉(zhuǎn)身就走。
在路上,我直接就和沈曦溝通了上崗的時間。
而在她的追問下,我嘆了口氣,還是說了自己被排擠的事情。
“她怎么能這樣?!就是一瓶葡萄糖而已???”
電話那頭的沈曦驚愕出聲,當初我讀她父親博時,我們就很熟悉,這會她更是火冒三丈。
“周齊,這種醫(yī)院不待也罷!你有這樣的醫(yī)術,本來就該去更大的舞臺!”
“我爸當初本來就想帶你走,你不同意他還惋惜了好久!”
我微微應聲,嘆了口氣掛斷電話,推開家門就是一陣恍惚。
我和秦苒結(jié)婚五年,這五年從出租屋搬到一百多平的大平層,這個房子就是我們奮斗的陳果。
我當初是真想跟秦苒過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