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截斷了她的話。
陳嶼的表情變得難看。
“孟清!你為什么這么對夏柔說話?她是我的朋友和‘繆斯’!”
我冷笑出聲,直接發(fā)問:“既然她是‘繆斯’,那我請問,她究竟給了你多少藝術靈感?還是說,她給了你剽竊我作品的勇氣?”
陳嶼答不上來。
夏柔伏低做小,擺出委屈的姿態(tài)。
“清姐說得對,我確實只是個模特,不該對阿嶼的創(chuàng)作提建議。”
陳嶼看到這副場景,立刻維護地將她擋在身后,對著我怒氣沖沖。
“孟清,你夠了!”
“小柔這段時間為了配合我,天天待在畫室,她的付出你沒看見?”
“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疑她?”
“天天待在畫室?”我嗤笑一聲,“是啊,連我的畫都成了你們快樂的源泉,真是辛苦她了。”
陳嶼的臉漲得通紅,他拔高音量:“你能不能別這么不可理喻?”
“小柔是我的繆斯,她的存在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這有什么不對?”
“難道你要我為了你的無端猜忌,放棄我整個藝術生涯嗎?”
“我無端猜忌?”
我指著夏柔。
“你們天天晚上都在畫室里“獨處”到天亮,作為妻子的我卻獨守空房?!?/p>
“她當著我的面親密地挽著你,你甚至連避嫌都懶得做?!?/p>
“自從她出現(xiàn)后,無論發(fā)生什么,只要她一開口,就必然是我的問題。”
“連一句反駁都不行!”
“原來這些在你看來,都是我在無端猜忌?”
夏柔連忙解釋:“清姐,您真的誤會了,我對陳嶼哥只有敬仰,絕對沒有別的念頭!”
“沒有別的念頭?”我冷笑,“我說了什么具體的念頭了么?還是說你不想說出來而已。”
陳嶼仿佛被我激怒,一把摟住夏柔的肩膀,將她護得更緊,就像是在維護他自己的自尊。
“孟清,你夠了!”
“小柔是我的知己,也是我的靈感來源,我不允許你這樣詆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