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貴婦眾生相 需求深淵（第1頁）

秋雨敲打著棲凰閣的芭蕉葉，鄭璃正對著賬本發(fā)呆。賬上的名字越來越多，每一筆記錄背后，都是一個被規(guī)矩困住的靈魂。

衛(wèi)國公夫人如今來得勤了，每次都點柳含章。她不再只談詩詞，偶爾會說起十年前的事——那時她還是吏部尚書的女兒，曾在曲江池邊放過紙鳶，風箏線斷了，是個穿銀甲的少年幫她追了回來。“他說，等打完仗就娶我?！彼巴獾挠?，聲音輕得像嘆息，“可他再也沒回來?！?/p>

柳含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