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一收,男人臉色變得冷得像刃上的霜:“生下四個、五個,人多了……自然就還得快些?!?/p>
話音剛落,幾名印度士兵聞言會意,目光肆無忌憚地往女人xiong前掃,粗糙的手也悄無聲息地搭了上去。
女人驚恐地往后縮,還沒看清幾個士兵的臉,就已經被拽住胳膊摁倒在桌邊,兩條腿被撕扯到極致,呈幾乎骨折的角度向兩側掰開。
周寅坤站起身,顯然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毫無興趣。
他正欲轉身,忽然眉頭一動。
“坤哥!”
阿耀第一時間貼近,動作快得幾乎沒看清,一把拉開門,拽住墻角的身影,下一秒冷冰冰的槍口已經抵住了額角。
那身影幾乎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死死控制在原地,冰冷的金屬重重地壓在太陽穴,腦子里瞬間一片空白。
“夏夏?”阿耀低頭,語氣微變,他連忙松手,整個人也愣了一下。
女孩被他一放開,整個人像是快要跌坐在地,懷里緊緊抱著那只小虎崽,臉色慘白。
身后的門被周寅坤及時關上,“砰”地一聲,徹底隔絕了房間內的暴力和腥味。
“怎么沒睡,有事找我?”
他的眼神落在她臉上,那種一眼就能看穿一切的犀利,讓夏夏幾乎喘不過氣。
只一眼,男人就知道她聽見了什么,看見了什么,否則不會一臉僵硬地站在這里。
她那副僵在原地、強裝鎮(zhèn)定的模樣,太熟悉了。和自己那只做錯事還想隱瞞的小狗沒什么兩樣。
“我……我想起來還沒喂它晚飯。”夏夏咬著牙,盡力讓聲音聽起來自然一些?!皠傄婚_籠子,它就跑了……我,我剛找回來?!?/p>
撒謊也這么拙劣。
周寅坤不說破,只是低頭看了她一眼,轉向老韓。
“送她回去?!?/p>
夏夏明明身體在發(fā)抖,卻要裝得很鎮(zhèn)定,腳步不快也不慢,像什么都沒聽見,臥室門關上的瞬間,她才像泄了氣的氣球,靠在門后滑坐下來。
小虎崽毛發(fā)已經被自己的汗水打shi,女孩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剛才自己到底有多怕。
她抱著膝蓋蹲在床邊,腦子里滿是會議室的畫面——女人的哭喊、士兵壓制、男人冷靜的語調……那一切全都像刺一樣扎向她。
……
深夜。
會議室里,燈光昏黃,桌上的煙還未散盡,氣氛卻比空氣還沉悶。隔壁牢房隔音極好,哪怕再大的動靜也傳不過來。
周寅坤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卡爾,語氣不耐:“你放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