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一說完,整個客廳的下人都跪了下來。
我翹起嘴角,“你們是覺得我很好拿捏很好欺負?所以在你們寶貝兒子和我之間,可以毫不猶豫站到他那邊?還是覺得我這個保姆養(yǎng)大的兒子,上不得臺面?”
我說完整個客廳都安靜不少,他們一個個面露豬肝色,只有那個陸漫漫亮著眼睛直直看著我,還一直鼓搗我繼續(xù)下去的意思。
“你算什么東西?能跟琛兒比?”
“我們接你回來不是讓你對我們大言不慚的,去給琛兒道歉,我和你爸就原諒你!”
我小拇指摳了摳耳朵,
“你們在接我之前,早就該想到我是什么樣的人,既然你們?nèi)兆舆^好了,想發(fā)發(fā)善心,就好人做到底吧!”
“我今天也累了,你們給我準備個客房就行,明天我自然會走,不礙你們琛兒的眼?!?/p>
陸母被氣得失了理智,拿到手里的花瓶就向我砸了過來,我反手一接。
“既然你們這么有錢,就當碎碎平安了!”
說罷,我把花瓶甩在她腳邊。
“我不喜歡打人,別逼我動真格的。”
他們仿佛提踢到了鐵板,趔趄往后面退了兩步,滿眼的不可置信。
真是不知所謂。
他們也不打聽打聽,我再我們那地界是什么名聲。
偷雞摸狗樣樣都來,快被抓住時還滑得跟泥鰍似的,更甚至因為打架見過血進了派出所,好在對方干過搶劫,我因此還立了個小功。
干的事不老少,就沒有一句慫的。
“你帶哥哥先上去!”
陸父對著陸漫漫道,陸漫漫畢恭畢敬的說了句請,我邁著步子跟她向二樓走去。
見沒了我的身影,陸父才道,
“我們就不該把他帶回來,不知道琛兒有多傷心?!?/p>
陸母嘆了口氣,“我還不是為琛兒著想,要不是老爺子不忍琛兒,只認趙樑毅那個混球,我們也不必如此!”
“呵!那是他眼瞎,等拿到財產(chǎn)了,就把他掃地出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