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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庭琛尋聲望去,臉色驟變。
整個人身形猛得一晃,幾乎立不住。
他身旁的林悠悠看到眼前這個陣仗有點發(fā)怵,但她有顧庭琛這個靠山自然有恃無恐。
林悠悠嘴角噙著笑親昵的挽住顧庭琛胳膊,試探性開口:“庭琛,他該不會是姐姐在外頭的哪個相好吧?”
此話一出,顧庭琛跟傅筠寒的視線同時落在她身上。
顧庭琛有些頭疼地看了她一眼,狠狠將她甩開,第一次朝她吼道:“閉嘴!”
林悠悠摔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著顧庭琛,委屈地嚎啕大哭起來。
傅筠寒眼神陰騖的瞥了眼哭鬧的林悠悠,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他臉色黑得嚇人,大步向前將地上奄奄一息的我小心翼翼地抱起。
在他看到我滿身血跡時,臉上露出駭人的殺意。
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我身旁那張顧庭琛已經(jīng)簽了字的離婚協(xié)議。
傅筠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單手從高定西裝口袋上拿下一只鋼筆,拿起離婚協(xié)議龍飛鳳舞地替我簽上了名字。
顧庭琛渾身一震,隨即踉蹌地走到傅筠寒面前,討好道:“大舅哥,你怎么來了?”
“你跟小苒不是鬧掰,揚言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傅筠寒瞳孔驟然收縮,目光凌厲,臉色冷了下來。
“我跟苒苒到底是親生兄妹,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我們之間的事,輪到你插嘴了嗎?”
聽到哥哥一如既往護著我,我窩在他懷里鼻子突然一酸。
十歲那年,父母車禍意外離世。
大我兩歲的哥哥獨自接過了搖搖欲墜的秦家,也是從那天起,哥哥改跟媽媽姓傅。
當時圈里所有人都覺得要不了兩天,哥哥就會被擊垮。
他對這些充耳不聞,沒日沒夜的忙著交際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