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抬起手咬住一點指尖,然后不經(jīng)意的一撇眼,發(fā)現(xiàn)那個小美女的動作跟自己如出一轍。
“你們做的事要是能有說的話這么蚤就好了!”姑娘終于忍不住開始翻白眼吐槽。
李淳和周子鶴都閉了嘴,心里各自打著小算盤,美女忽然又咯咯笑起來,轉(zhuǎn)過頭來對著他倆,說:“我們仨好有一比!”說著指了指李淳,“你是老爹?!庇种噶酥缸约汉椭茏愈Q,“我們倆是你早戀的兒女?!銈兤菲罚?xì)品!就說像不像!哈哈哈哈哈!”
李淳抱臂往后一靠,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周子鶴噴笑出聲,笑過又嘟囔了一聲“神經(jīng)病?!保膊恢朗钦f那姑娘還是指李淳。
倆人把姑娘送回家,周子鶴問李淳,“說吧,把你送哪兒去?”
——“我剛想起家里還沒叫人去打掃,要不還是回你那吧。”
周子鶴沒吭聲,車開了一會兒,停在一家商務(wù)酒店門口,冷冷道:“你家到了?!?/p>
李淳看他臉色不善,也不好再糾纏,乖乖下車進了酒店。
周子鶴回家時已經(jīng)快一點鐘,沖了個熱水澡,高領(lǐng)毛衣下是深深淺淺數(shù)不清的口勿痕,召示著他近段時間有著多么豐富多彩的私人生活。
睡前喝一杯熱牛奶,然后翻騰到兩點多才堪堪入睡,感覺睡了沒一會兒就被噩夢驚醒,一身冷汗的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才三點一刻。
周子鶴認(rèn)命的爬起來,晃到書房打游戲,一直打到天亮,眼下熬出兩坨深深的青烏,用整個人詮釋著憔悴兩個大字。
張偉
躁郁癥
李淳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周子鶴已經(jīng)元氣滿滿的把自己打理整齊準(zhǔn)備出門,他站在文件柜前捧著一只“記憶盒子”快速的翻看,幾乎是每頁只掃一眼就翻過去。
李淳去旁邊倒水喝,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看什么呢?”
周子鶴看他過來,直接關(guān)了盒子放回文件柜,并用一把小鑰匙把柜門鎖了起來。
那個柜子李淳前一天已經(jīng)里里外外翻過一遍,他確信那里面沒有任何值得隱藏的商業(yè)機密,別說機密,連稱得上隱秘的東西都沒有。所以他要隱藏的就是那些東西本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