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陡然竄上來一股電流,是被盯上的獵物本能的恐懼,傅明律咽了咽口水,有點害怕,又忍不住期待。
他張了張嘴:“老公……”聲音不自覺發(fā)軟。
朗厲眸色更深,按下他的后腦,吻了上去。
舌頭闖入口腔,毫不客氣地擄掠,舔過內(nèi)里每一處地方,又捉住另一條軟舌舔吮糾纏。
傅明律抓著他xiong口的衣服,鼻腔里溢出細細的嗚咽,眼里很快泛起shi潤。
朗厲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落下一個個吻,輕笑:“寶寶,你發(fā)現(xiàn)你這里又變了嗎?”
身下的人滿臉紅暈,勾著他的脖子,只顧仰著頭喘氣,腦子里變得一片混沌,根本反應不過來他在說什么。
朗厲低下頭。
“嗚……”傅明律猛地一顫,抓緊了身下的墊子,咬住嘴唇,眼里水汽更濃。
抬起手揉開他的唇瓣,朗厲在他嘴上親了下:“乖,別咬。”
衣物逐漸散落,細碎的啜泣在帳篷中不斷響起,透過紗窗傳進夜風里,又被帶走吹散。
相擁的身影落在帳篷上,隨著夜風晃動,灼熱的氣息都被籠罩在小小一隅中。
一朵云彩飄了過來,遮住了帳篷里濃濃的情意,也遮住了天上星星的眼睛,誰也看不見了。
在家里住了半個多月,
朗厲和傅明律準備回程。
朗爸朗媽只在最開始待了幾天,給夠見面禮后就走了,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小夫夫倆。
要走的時候,
傅明律還有點舍不得。
雖然這個房子沒有別墅大,
但很溫馨,周圍也沒有別人打擾,
還能時不時去山里溜達溜達,
玩玩大狼,
或者被大狼玩玩。
朗厲安慰他:“想來可以下次再來?!?/p>
傅明律懷孕快四個月了,
小腹已經(jīng)能摸出來隆起,
這邊遠離市區(qū),
安靜是安靜,
但醫(yī)療設施不怎么跟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