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朗厲都能準(zhǔn)時在門口見到傅明律。
傅大少仿佛真像他說的那樣,想要懷孕,
每一天都穿著各種各樣的衣服,
不遺余力地過來勾引。
哪怕每一次到后面都會哭得很慘,搖著頭嗚嗚叫喚,
但第二天依然照舊。
深夜。
萬籟俱寂,
一切都在寧靜的沉睡中,
只有花園里的小夜燈不知疲倦地亮著光。
別墅二樓,
房間里充斥著潮熱的氣息,
床頭燈籠罩著昏黃的光暈,
將兩道交疊的身影投射在墻壁上。
細細的銀鏈套著纖細的脖頸,
纏繞在雪白的軀體上,
于腰間收束,
又向下繞過兩條大腿,
在身體前方合二為一,
用米粒大小的白珍珠串著。
細長的珍珠串一半向上,
沒入看不見的地方,一半留在外面,卻沒有垂成一條完美的拋物線,
而是在劇烈的震蕩中不斷變形,撞在一起,
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輕響。
也許是震蕩得太厲害,珍珠也流出了眼淚,有些渾濁的淚水從珠鏈隱沒的地方冒出,沿著珠鏈一路向下,
最終在最低點匯聚起來,無聲墜落。
上下兩套銀鏈被精巧的銀環(huán)套在一起,貼在腰后,又被一只游走到這里的手勾了起來,輕輕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