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大師昨晚不是很喜歡的嗎?以前哪次我沒讓你快活,怎么今日就不樂意了?”
嘴上輕浮地說著,江聽雪手中已經(jīng)細細摸了一遍,等仔細檢查了他的全身,確定只有膝蓋上撞出來一塊青紫后,心里才松了口氣。
心神松懈之下,手上的力度就放開了一點,懷里的人趁機掙脫出去,站在不遠處,忍著怒意把凌亂的衣服拉好。
江聽雪挑眉:“大師何必急著穿上衣服?我們已經(jīng)恩愛過那么多次,你身上該碰的,不該碰的,我都碰了,現(xiàn)在遮起來,還有什么意義?”
他低頭掃了眼地面,“你瞧,這不都是我們恩愛過的痕跡嗎?”
他這次沒給無印清理,無印剛剛醒過來,自己也沒擦,一路走到這里,東西就順著流到腳踝,在地面上沾了一路。
無印看著他,咬牙罵道:“不知羞恥?!?/p>
“不知羞恥?”
江聽雪輕笑一聲,上前一步,手掌貼住他的小腹:“若說不知羞恥,難道不是大師更合適這個詞嗎?明明是個出家人,卻和我這個狐妖歡好,甚至還懷了我的孩子……”
他靠近無印的臉,在他耳邊輕輕道:“無印大師,你才是不知羞恥的那個吧?”
無印嘴唇顫抖了一下,昔日種種情愫在這一刻皆化為利刃,刺進他的心里,讓他xiong口發(fā)痛。
他眼圈不由得紅了起來,恨恨地看著江聽雪:“你若不趁現(xiàn)在殺了我,來日我必殺你。”
“大師說笑,我怎會現(xiàn)在就殺了你?我還要看你為我生下孩兒的樣子呢。”
江聽雪摸著他的孕肚,“你瞧,它現(xiàn)在都這般大了,想必要不了幾個月,就能出生了吧?也不知里面有幾只小狐貍,若是有個三四只的,到時候生下來了,一起圍在我身邊叫爹爹,想必?zé)狒[得很?!?/p>
無印雙眼更紅,死死盯著他,若不是他沒了修為,恐怕江聽雪這會兒早已變成一條死狐了。
江聽雪彎了彎眼睛:“為了我們的孩兒,大師你可得好好活下去,別一不小心就死了。別忘了,凈禪寺那幫僧人的性命,可都在你身上。”
xiong口的刺痛密密麻麻擴散開來,無印閉了閉眼,用力將他推開。
江聽雪也不在意,從袖中掏出一個白玉瓷瓶,遞了過去:“這是靈露,既可飽腹,可也安胎,是我專門找來的好東西,大師自己喝了吧?!?/p>
無印看也不看,一點沒有接過去的意思。
江聽雪搖搖頭,嘆道:“既然如此,我只好親自喂大師了?!?/p>
他將靈露倒入口中含住,扣住無印抵抗的手腕,將他壓到墻上,在他滿眼怒火的瞪視下,覆上去,撬開他的唇舌,把靈露渡了過去。
“唔……!”
無印被他捏著下巴,沒法扭頭避開,也沒法用牙咬他,便只能用舌尖推拒著,不肯喝這來歷不明的東西。
江聽雪也不急,順勢叼住他的舌尖,重重吮了一下。
“哼……”
無印身體一顫,鼻腔里溢出一聲悶吟,舌尖下意識縮回,靈露跟著滑入咽喉,被咽了下去。
確定他咽掉之后,江聽雪松開他的唇舌,往后退了一點,不等他掙脫,便又含了一口靈露,再次吻了上去。
因為剛剛被吸舌尖吸出了一點難堪的聲音,無印這次沒法再用舌頭推拒,他被壓制著,憤怒地瞪著江聽雪,一副想殺了他的模樣,卻無力反抗,只能被迫接受他渡過來的靈露,喉結(jié)滾動著,一點點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