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過這個(gè)地方?”
司涅繞開冰棺,朝前方的石架走去,一邊說:“從字面上說,我沒‘到過’。”
“什么叫zuo從字面上說?!蹦疆愖坑X得他話里有話,不由跟了上去,“你為什么又回來了?你不是很shuang快地走人了嗎?還回來不怕被喪尸生吞活剝?你……”
他猛地停住,驚愕地看著石架上一排又一排密密麻麻的小石像,一模一樣,刻的全是同一個(gè)人,穿著同樣的、和冰棺里那條分毫不差的裙zi,因?yàn)榭痰锰┟钗┬?,以至于讓人有種置shen于小人國蠟像館的詭異gan。
反觀司涅倒是一dian驚奇的gan覺都沒有,只見他目的xg很qiang地在架zi第五排上挑了第八個(gè)石像,淡然自若地把東西收到kou袋里。
“你在gan1嘛?”
“拿東西啊。”
“你拿我媽gan1什么!”
“我拿的是石像?!?/p>
“……別拿我媽的石像?!蹦疆愖考m正kou誤,伸手就要去搶回來。
司涅一個(gè)閃shen,“你不是不在乎?更何況這只是一個(gè)石像。”
“你guan我在不在乎,這是我爸的基地,這是我媽的石像,和你有一ao錢的關(guān)系,你就敢當(dāng)著我的面不問自???”
“如果不是我,你會(huì)知dao這是你母親的石像?”司涅嘲諷地笑,“你對(duì)你父母的了解還沒有我多,有什么資格在那里瞎嚷嚷。”
“就憑他們是我父母,你算哪n蔥?!蹦疆愖肯袷潜徊攘宋舶偷呢垼瑲饧睌牡貨_上去搶,不料對(duì)方shen手格外捷,兩人糾纏了半天他也沒碰到司涅的一n手指tou。
本來就被踩了禁區(qū),司涅還一副輕松自如的樣zi,好像只是跟他玩了半天的游戲,慕異卓火上心tou,直接bachu一直帶在shen上的炮槍,對(duì)準(zhǔn)司涅,“不許動(dòng)!把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