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陳景安喊來了蘇子籍。
這小子到現(xiàn)在為止,仍然覺得他的師尊“明月天君”是一個好人。
陳景安也不想去糾正什么。
一來,“明月天君”已經(jīng)占據(jù)了[九世之魂]里的?
蘇子籍短暫思索,最終做出決定。
他把一塊寫著“奴”字的獸牌遞了出來。
這是控制文道奴印的核心。
四舍五入,蘇子籍主動將暴皇獻上。
“回稟老祖,我希望回到正氣院繼續(xù)修行文道。”
“好?!?/p>
陳景安接過獸牌,絲毫沒有要做出任何表示的意思。
他就這樣讓蘇子籍退下。
從蘇子籍主動放棄“暴皇”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走向了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
陳景安對他抱有期待,因而不想用所謂的“元嬰特權(quán)”來打發(fā)他。
這樣顯得自己太卑劣了些。
目前來說,他自己對文道的理解相對有限,沒法給蘇子籍提供最好的指導(dǎo)意見。
可是等他融合了明月天君的記憶,這個問題就不復(fù)存在了。
陳景安打算吸收明月天君的經(jīng)驗,再考慮要給蘇子籍何等嘉獎。
事到如今。
因為“明月天君”引起的一連串事情,在他這里都完成了收尾。
陳景安打算閉關(guān)。
這一趟,短則數(shù)月,長則十年。
主要取決于,明月天君的一生能留他多久。
臨行前。
陳景安將“月童”和“明女”給召喚了出來,并且把靈紙歸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