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總說自己是個孤nv嗎?還一直暗示公子,她在明家受明無憂和明老爺子的nve待??墒且粋€受人nve待的孤nv,怎麼就養(yǎng)的那麼金貴?”
“穿衣要穿幾百兩銀子一件的,吃飯就要去朱家莊園那種昂貴的地方。”
“就連平時用的小物件,一樣就抵貧苦人家好幾年吃喝。”
“而且她手底下還有那麼多的銀子,和產(chǎn)業(yè)——您還記不記得當初傅柔拿田契和地契出來的時候,那麼大的好幾疊,這是一個孤nv能存下的嗎?”
云子墨張了張嘴,想為傅柔解釋一二,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辦法解釋。
清云又說:“而且,當初公子發(fā)現(xiàn)將軍令那件事情也很蹊蹺——她自己都說了,將軍令很貴重,她卻能隨意丟到酒樓的桌上讓您看見,這也太刻意了!”
清云一直就想說這些。
但奈何云子墨一根筋地認定傅柔就是妹妹,自作主張將人帶回別院來。
後來云子恒都不說什麼,清云也只能把嘴閉緊。
現(xiàn)在,卻是人證物證一切俱全。
清云低聲說:“公子您可別犯傻了,那傅柔絕對不像她表面上表現(xiàn)的那麼單純可憐呢,屬下瞧她心機深的很?!?/p>
云子墨呆愣愣地沒法反應。
不遠處的矮樹之後,秋棠驚得面無人se,連忙捂住嘴巴,快速跑回閣樓把事情和傅柔說了。
“什麼?!”
傅柔失聲低喊,驚的連退三步跌倒在地。
竟然都把證據(jù)準備好了——她還以為云子恒只是不喜歡她,只是因為缺一件信物,所以暫時沒認下她的身份。
卻不想云子恒背地里早已經(jīng)把一切都查的透透的!
“怎麼辦?。??”秋棠哭道:“小姐這可怎麼辦?”
“等他們認回了大小姐,您、您不能在這里,也回不了明家——”
手上的產(chǎn)業(yè)全都沒了,真的要成了徹頭徹尾的孤nv。
傅柔臉se慘白地趴在地上半晌,忽然咬牙站起身來,“你、你去幫我請四公子來——不,我自己去!”
她沒有任何退路,現(xiàn)在只有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云子墨,無論如何她也得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