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慢很慢地說:“八年了。我與你也不過是兩年前觀瀾湖才見過一面?!?/p>
明無憂哭笑不得。
她怎麼也沒想到,慕容御竟然會斤斤計較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事情。
而且明明他皺著眉,臉還有些冷,但這樣與她計較的樣子,看在明無憂的眼中,竟覺得執(zhí)拗到可ai。
她將手撫上慕容御的臉,無b溫柔地幫他舒展擰著的眉心,“有些事情,不一定認(rèn)識的時間長就會有用?!?/p>
“沈總管是沈總管,你是你。”明無憂吻了吻他的唇角,認(rèn)真地說道:“這個,沈總管這輩子都不會有,旁人也不可能有,只有你會有?!?/p>
這個安撫一下子戳到了慕容御的心底里去。
慕容御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龐許久許久,心里的郁悶逐漸散去。
“嗯。”
他淺淺地應(yīng)了一個字,總算將她放開了些許。
明無憂拉住他的手說:“睡了一個下午,肯定餓了,一起吃點東西吧。”
慕容御又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吃了些糕點。
時辰已晚,慕容御縱然不舍,也知道得送明無憂回明家去了。
出門的時候,明無憂忍不住又看了那燈架一眼,有些好奇地問慕容御:“殿下,你離燈架這麼遠(yuǎn),是怎麼把它弄倒的?”
“內(nèi)力?!?/p>
明無憂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若有所思地問:“殿下的內(nèi)力,既然能在這麼遠(yuǎn)的距離之外把燈架弄倒,應(yīng)該也能讓人摔倒吧?”
“去法華寺那天……”明無憂慢吞吞地說著。
看到慕容御僵了一下,腳步有些停頓,她便明白,那日自己上車忽然摔撲到他身上,估計就是他自己動的手。
明無憂又是哭笑不得,但并不覺得討厭,只覺得心里甜滋滋的。
在慕容御緊繃的神經(jīng)下,明無憂笑盈盈地說道:“那天殿下穿的與往常不同,實在是太好看,我當(dāng)時腿一軟便摔倒了呢?!?/p>
“是麼?”
慕容御緩緩地舒了口氣,實際上,他不太記得自己那天穿的是什麼。
“自然是?!泵鳠o憂點點頭,一邊與他下樓一邊說:“殿下是天人之姿,本是穿什麼都好看,只是慣常穿玄黑,總覺得有些深沉,殿下可以試試其他的顏se和款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