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湊到云子恒面前去,“大哥,弟弟求你一件事情行不行?最後一件!”
云子恒慢慢看向他:“什麼?”
“大哥!”云子墨焦急地說:“你也知道柔柔出事了,她現(xiàn)在……很不好受,可是江州和附近的名醫(yī)都請過了,他們束手無策啊。”
“狐尾草這種東西是當(dāng)初明無憂開出來的,我想,明無憂肯定有辦法吧?”
“大哥和明無憂總算稍微有點(diǎn)交情,能不能幫我說說好話,請她幫柔柔看看!”
“哦?”
云子恒慢條斯理地挑了挑眉:“你是怎麼看出我與明無憂有些交情的?”
云子墨快急si了:“她對你很客氣啊!”
云子恒說:“那或許是因?yàn)?,我對她客氣,所以她便也對我客氣,而你對她不客氣,所以她對你也就不客氣?!?/p>
云子墨語塞,當(dāng)初他對明無憂不客氣,還不是明無憂對柔柔太過分。
但現(xiàn)在辯解這個(gè)沒多少意義。
云子墨苦口婆心地說:“大哥、大哥,你幫幫我吧,就看在我這些年懂事聽話的份上,對了,前兩年我在戰(zhàn)場上還幫大哥擋過劍,大哥,求你了??!”
“……”
云子恒沉默片刻,半晌才問:“子墨,如果傅柔不是我們云家的血脈,你當(dāng)如何?”
“她有信物,有人證,她就是啊!”
云子墨皺眉看著大哥:“你為什麼忽然這麼說?大哥,你不喜歡她也不能不認(rèn)她的身份!”
云子恒沉聲說道:“她只有一樣信物,她所謂的人證是牽扯在貪w案件之中的傅明廷,人證不可信,而且,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件信物,在別的nv子手上。”
云子墨錯愕地看著云子恒:“在誰的手上?!”
云子恒并不直說,只道:“傅柔身世之事十分蹊蹺,你不要被她迷惑了?!?/p>
“好好好!”云子墨心里惦記傅柔渾身惡臭的事情,只當(dāng)云子恒隨口說的,也不在意,又催促:“大哥,你幫幫我啊,我那次為你擋劍,可躺了一個(gè)多月,小命都差點(diǎn)沒了!”
“不看別的,就為這件事情,你幫我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