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的視線落到了那畫上,移不開。
白嬤嬤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她自幼照顧慕容御,b他親生的母親更像母親,也是最了解慕容御的人。
慕容御自小孤僻,隨著越來越大,在監(jiān)國攝政之後,更加深沉孤傲。
他以雷霆手段鏟除朝中j佞小人,扶著那六歲的孩子坐穩(wěn)皇位,震懾百官。
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難得倒他。
能引起他情緒撥動的人也少之又少。
先帝算一個,先帝去了,新帝慕容元昊也算一個,最後一個,便是這畫中nv子。
兩年前,慕容御回京之後,做了這幅畫。
私下時常拿出來默默地看。
白嬤嬤無數(shù)次看到過,他看著那nv子的時候,神se復雜又微妙。
她還知道,他派人打聽了她的家世和身份。
米鹽吃的多了,什麼不懂?
白嬤嬤看得清楚明白,殿下是對那nv子動了心思了。
可那日,那nv子出現(xiàn)在他的床榻上,他卻將人丟了出去,只要是與這明無憂有關的事情,他似乎都有些燥,情緒起伏很大。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但確定一點,那nv子就是殿下的心病。
慕容御的指尖忍不住落到了那畫像上的nv子臉頰上,茫然地說道:“嬤嬤,我心里念著一個人,但是這個人為了報復我,可能會害si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你說我該怎麼辦?”
白嬤嬤溫柔地問:“可能害si身邊親近的人,是還沒有發(fā)生嗎?”
白嬤嬤想了想,柔聲說道:“如果是沒有發(fā)生的事情,那我們可以在現(xiàn)在做一些別的事情,阻止它發(fā)生?!?/p>
慕容御沒有說話,容se復雜。
想起今日明無憂對待他的態(tài)度,心里更是亂七八糟。
他撫上了發(fā)疼的額角,重重地x1了口氣。
……
明無憂處理好傷勢回到明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她吩咐廚房做了明老爺子最喜歡的菜se,前去與爺爺一起用了晚膳,陪著老人說了一陣子話,才回到自己的無憂閣。
躺回床榻上的那一瞬,明無憂想,這傅柔身上的針,想必已經發(fā)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