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遲疑地說:“小姐,你、你笑什麼?”
別是撞到了頭,撞傻了吧?!
“沒?!泵鳠o憂笑容不減,“我是在想,我送進傅柔肩井x的那根針,應(yīng)該快起效了吧?”
彩月“啊”了一聲,“小姐你——”
明無憂看著鏡中的自己。
她明無憂怎麼可能吃虧呢?
有仇必須當場報!
彩月輕笑了一聲,幫明無憂把頭發(fā)弄得半乾之後,找了藥膏來。
那會兒摔下馬車,明無憂身上好幾處都磕著了,都得上藥呢。
然而藥罐的蓋子剛打開,一個管事就在門外說:“小姐,門外來了一位貴人,說想求見小姐?!?/p>
“這麼快?”明無憂皺眉問道:“是城南云家那別館的?”
“不是?!惫苁逻t疑地說:“外面的兩隊人好像是禁衛(wèi)軍……”
明無憂一怔,“請他進來!”
慕容御進來的時候,明無憂粗略地整理了自己。
外衣來不及穿,只是披了一件白se斗篷,沒束起的頭發(fā)披垂在斗篷上面。
半乾的頭發(fā)散著墨se幽光,把她那張臉襯的更加透白。
明無憂沒有裝作不認識他,更沒有沖他行禮。
自前世第一次見面,她被他捧在了手心里。
他寵著慣著她,告訴她,她不用與人卑躬屈膝,包括他在內(nèi)。
後來,他也的確做到了。
此時她忘了需要沖他行禮。
慕容御則是從心底就從未想過要讓她在自己面前屈膝,也忘了身份之間的差別。
她水霧一樣的眸子凝視著慕容御,像是帶著漩渦的黑洞,把慕容御的心神完全x1引,忍不住向前邁了半步。
然後,在明無憂微微g起唇角的瞬間,慕容御略有些僵y地別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