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裴遠澤,你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嗎?
“你把我們的小視頻放在機場的時候,你說的是,如果不是擔心她回來以后受不了,你根本不會給我們的視頻打碼!”
裴遠澤愣住了。
“我……只是一時間無法割舍與她相處的五年……
“老婆,你要知道,那五年我完全是把她當成你……”
“這不是理由?!?/p>
我冷冷的:
“以前我沒有離開自己身體的時候,她還可以自由出入。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占據(jù)了她的身體,沒有我的允許,她這輩子都會留在我的身體里。
“所以裴遠澤,不管你心里的人是誰,你都可以對那副身體隨意切換?!?/p>
我瞇了瞇眼:
“反正,那是我的身體,許心柔的靈魂。”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
之后幾天,裴斯承總是會來找我,每次都哭著抱著我的大腿:
“媽媽!小承不想離開你!小承想要媽媽嗚嗚嗚……”
我每次都讓保安把人趕出去。
然后給裴遠澤打電話:
“不要拿孩子演苦肉計,這樣我只會更加看不起你。
“以后孩子來一次我找人趕一次,你如果愿意看到他吃苦,就盡管把人送過來!”
裴斯承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被送走了。
許心柔則瘋了。
她不能接受自己本來一個年輕的女孩突然變成了已婚已育丈夫還破產(chǎn)了的女人。
我的社會關(guān)系不復(fù)雜。
父母早亡,裴遠澤和裴斯承是我最親近的人。
我根本不怕她搞砸我的社會關(guān)系。
和秦肖寒舉行婚禮那天,許心柔的死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