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進去吧?!崩襄X頭盡量平復(fù)著心情,眼前就是真正傳承地的入口,或許里邊有危險,但是人生在世機遇與危險總是并存的。更要的是他有預(yù)感,此處的傳承地不是人們想象的那樣簡單,里邊很有可能有莫大的機緣與寶藏。
等到所有人都進入了傳承地的入口,陳肖身形一閃也來到了入口處。他沒有急於進去,而是在仔細觀察著那些紫se階梯上的符號和花紋。那些符號和花紋已經(jīng)變成了白se,陳肖抬起手0了一下,沒有凹進去的感覺,也就是說這些符號和花紋不是刻上去的,反倒是像從紫se巖石內(nèi)部長出來的。
陳肖想了一陣也沒有絲毫的頭緒,這些符號和花紋總感覺有問題,但是就是抓不住腦海中的那根線。沒有在浪費時間,陳肖將莫名的符號和花紋深深的記在了腦海里便閃身進入了傳承地。
一踏進去,就彷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gu暖洋洋的氣息包裹著全身,陳肖舒服的閉上了眼。場景一轉(zhuǎn),眼前哪還有什麼傳承地,分明是一片浩蕩的湖泊。水面上倒映著藍天白云,水上悠閑的漂浮著幾只水鳥。岸邊一座熟悉的小草屋靜靜的佇立在眼光里,除了小屋,還有一個總是捋著蒼白胡子的身影,不是莫爺爺還是誰。
“肖小子,這些天你跑哪去了,是不是翅膀y了,想自己飛了不管我了。”此時,莫爺爺站在茅草屋邊正氣勢洶洶的問道。
“我,我不是離開妖獸山脈了嗎?”看著眼前的莫爺爺,陳肖的腦海里一片混亂,他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小子,離開了幾天是不是腦袋壞掉了,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呢。”莫爺爺眉頭一皺依然不依不饒的說道。
“莫爺爺,我離開妖獸山脈了啊,你看,我身上不是還穿著你臨別時送給我的墨玉蠶絲做的衣服嘛,還有這靈戒不都是你給我的嘛,你不是讓我去莫羅學(xué)院找葉老頭嗎。”陳肖急了,指著自己的衣服,聲音里有著一絲顫抖。
“啊,怎麼會這樣,我的衣服,我的靈戒呢?!标愋さ皖^一看哪還有什麼墨玉蠶絲衣服什麼靈戒,只有一身普通的衣服,還打著幾個難看的補丁。
“肖兒,你沒事吧,你怎麼啦”看到陳肖不對勁,對面的莫爺爺趕忙跑過來著急的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到底在哪,難道我根本沒有離開妖獸山脈,我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夢,其實沒有什麼青石村,也沒有獸城,更沒有傳承地,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夢。
夢,對了,就是夢,為什麼我要認為我經(jīng)歷過的是夢,而眼前的不是夢呢?陳肖的氣息陡然一變,雙眸中金焰洶涌,一絲淡淡的紫氣從陳肖的身t逃逸而出然後消失不見。
砰的一聲,如同一個水泡破裂。陳肖清醒過來,短短的時間里額頭就已經(jīng)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沒有想到,這才是剛進入傳承地就陷入了這詭異的夢境之中,要不是自己的靈海當(dāng)中有金se火焰的存在,還不知道陷入夢境當(dāng)中會有什麼別的危險。
陳肖深呼了一口氣,向四周看去。這一看,陳肖更是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因為他看到,就在他的四周,還有幾百人也陷入了夢境當(dāng)中。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有的猙獰,牙齒咬的咯咯響,額頭上都冒出了青筋,有的臉se平和,甚至嘴角都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但是每個人都是閉著眼睛,靜靜的站在那里,不動,也沒有什麼聲音,巨大的空間里充滿了寂靜的味道,氣氛詭異非常。
果然不只是我自己,看來剛才進來的人都陷入到了夢境之中。陳肖又重新打量起這一個巨大的空間來。他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洞,頂部倒垂著一根根的紫se晶t,每根晶t長度都一樣,時不時的冒出紫光。
整個空間充斥著一gu紫se霧氣。這霧氣b外邊的更加濃郁,甚至在陳肖都認為這霧氣是活著的,因為陷入夢境的每個人身上都有一絲飄蕩的霧氣,就是這霧氣才是陷入夢境的最大原因。
在陳肖仰頭觀察的時候,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那就是頭頂上的紫se晶柱t排列的方式連接成線和外邊階梯處的符號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這符號可能就是這傳承地的最大秘密所在。雖然這只是陳肖的猜測,但是陳肖還是認為可能x非常大。
沒有管依然陷入夢境的人,陳肖向著正北方向跑去,那邊有一條路,一條刻著符號的路。
在陳肖走後不久,猛虎獵殺團的黑袍人還有蒙著面紗的nv子幾乎同時清醒了過來,看到對方兩人臉上都漏出了驚訝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方法,他們的手下也一個個的清醒過來,都看著巨大的地下空間發(fā)呆。
“走”沒有過多的言語,兩隊人馬背道而馳,鐵虎和黑袍人去了東邊的路,黑紗nv子去了西邊的路?,F(xiàn)在整個地下空間就只有獨狼和老錢頭的人沉浸在夢境當(dāng)中。
沿著這條路一直走,轉(zhuǎn)過幾個彎,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巨大的圓臺出現(xiàn)在陳肖面前,圓臺的後面還有一條路,只是此刻在路前邊,一個人形的石像擋在了路前邊。
陳肖停下了腳步,望著面前的人形石像。石像和常人一般大,也是由紫se的巖石整t雕刻而成,面部看不清楚,但是背上的巨劍卻給陳肖一種危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