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九玄域,膽敢直呼念君心這三個字的,恐怕也就陳長安這獨一份了。
不管這些人和陳長安是什么樣的關系,此時都不免有些佩服,這小子,膽子是真特么的大啊。
“陳兄!”
“陳兄是我?!?/p>
“是我出賣的你!”
任軒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臉上帶著笑意,看向陳長安的目光也是沒有絲毫的閃躲和任何慚愧之色。
坦蕩!
從任軒的眼中,陳長安看到了坦蕩二字。
“陳兄啊,我思來想去,還是活著最重要?!?/p>
“我得保險一點,所以,我就選擇了出賣你,將你來葬龍城的消息,告訴了無愛界王?!?/p>
“你得理解我,我還這么年輕,剛剛一萬歲不久,我還沒活夠呢?!?/p>
“您既然敢來葬龍城,自然是不怕這些人對不對?”
“既然如此,那我就算是將你的行蹤暴露了出來,也無傷大雅不是?!?/p>
任軒說的十分坦蕩,坦蕩到陳長安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有道理。”
“坦坦蕩蕩的做小人,沒毛病。”
“陳兄謬贊了?!?/p>
“那陳兄你們繼續(xù),我先躲起來了,一會要是你贏了,我請你喝酒。”
“要是你輸了,放心,我給你燒紙!”
這任軒也是一個人精,想要保命,又不想徹底得罪死陳長安,所以干脆坦坦蕩蕩直接一點。
只不過,任軒的表現(xiàn),在其他人看來,確實嗤之以鼻,讓人不恥。
“好無恥的一個人。”
“你們知道此人是誰嗎?怎么會如此無恥?”
“出賣了別人,竟然毫無愧疚之意?”
“我倒是挺佩服這個人的,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敢和陳長安稱兄道弟,你們敢嗎?”
“切,那就更讓人不恥了?!?/p>
眾人的指指點點,任軒倒是并不在意,而是直接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準備看熱鬧。
“除陳大會,究竟是你個人行為,還是念君心授意?”
聽到陳長安的話,吳仁耀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有何區(qū)別?”
“沒什么,就是感覺,你們這些人不過是念君心眼中的一顆棋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