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國國主寢宮之中,陳長安和大黃兩個,蹲在一個茶幾前,盯著上面的東西一動不動。
“你說,是不是這個東西?”大黃看了半天之后問了一句。
“我覺得不是,一定不是?!标愰L安語氣堅決的說道。
“可我怎么感覺,有點像,就是……黑了一點?!贝簏S搖了搖頭,否定了陳長安的看法。
“我想殺人?!标愰L安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濃重的怨氣。
“殺誰?”
“全砍了!”
“那不至于,你可以先去把你們陳家那個后代的墳刨了,然后在把大周國的這位國主砍了。”
“要是不解氣,你也可以把他滅門。”
“全砍了犯不上,其他人是無辜的?!贝簏S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閉嘴?!?/p>
“關(guān)我屁事,又特么不是我弄的?!贝簏S沒好氣的說道。
“造孽!”
“造孽啊!”
陳長安此時是欲哭無淚,想了很多種可能性,偏偏出現(xiàn)了最糟糕的一種。
好消息是胎珠找到了。
壞消息是,陳長安后悔找到了。
胎珠確實就在皇室手中,而且就在如今這大周國國主手上。
可這么重要的一個東西,他不研究,不送人,居然天天拿在手上把玩?
這胎珠都特么快讓他盤包漿了!
胎珠上面又黑又油,看的陳長安一陣反胃,這尼瑪?shù)脑趺慈诤希靠匆娋蛺盒模?/p>
“真不要?”
“這對你可很重要,況且,又不是讓你吃下去,你怕什么?!贝簏S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
反正在大黃看來,這玩意又不吃,臟一點又怎么了?
“你知道什么叫惡心嗎?”
“嗯……不知道。”
“得,我跟你說不著,你一個粑粑都吃的東西。”
“陳長安,你不許污蔑我,我什么時候吃過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