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聲音看去,陳長安發(fā)現(xiàn)一個樣貌只有二十左右歲的人,就在不遠處坐著。
而他的旁邊,便是陳長安想要尋找的道源之氣。
“你是何人?”年輕人看著陳長安問道。
“陳長安,你呢?”陳長安反問道。
“我?”
“我特么就是一個傻逼,大傻逼!”
嗯?
對方對自己的評價,竟然如此超凡脫俗?
對自己的認知倒也不必這么另類吧?
“傻逼,那你在這里做什么呢?”陳長安好奇的問道。
“我特么不叫傻逼?!?/p>
“你自己說你是傻逼的,我不叫你傻逼,我特么也不知道你名字啊。”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p>
“我叫……對了,我叫什么來著?”
說罷,那年輕人就陷入到了沉思之中,似乎已經(jīng)將自己的名字給忘記了。
一個人,能夠忘記自己的名字,這特么的也是夠離譜的了。
“太久了,太久沒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也沒有提起過自己的名字?!?/p>
“怎么一時之間,還有點想不起來了呢?”年輕人苦惱的說道。
“要不然,還是先叫傻逼吧?”
“也行,反正我是挺傻逼的。”
對方并沒有太多的抗拒,對于傻逼這兩個字,似乎還很接受。
“那能不能請問一下,你在這里做什么?”
“你在這里多久了?”陳長安好奇的問道。
“做什么?”
“坐牢唄!”
“我也忘了具體有多少年了,反正……很遙遠。”
“哎,遇人不淑,別提了?!?/p>
“他媽的,讓老子找到他,我非罵他兩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