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陳長安和蕭玉衡大吵一架分道揚鑣之后,陳長安便表現(xiàn)出了頹廢之態(tài),更是當場口吐鮮血,昏迷不醒。
所有人都以為陳長安這孱弱的身體,恐怕會一命嗚呼,卻不曾想,三日之后,陳長安便解散了鎮(zhèn)國王府,隨后便帶著留下來的五千鐵騎離開。
陳長安所走的方向,乃是皇城位置,自然,陳長安要親赴皇城為父討回公道的傳言,也一并流傳了出來。
從鎮(zhèn)國王封地到皇城,這一路各個州府,可謂是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做好了準備,這絕對他們來說,可是天大的功勞。
然而,左等右等,已經(jīng)過去了月余,陳長安和他的鐵騎,卻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無人得知陳長安的下落。
“傳言四起,真假難辨?!?/p>
“這便是王爺你的謀劃嗎?”
這一路走來,各種傳言不斷,牧云謠也明白了陳長安的用意。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讓人無法揣測到陳長安到底要做的是什么。
就算有些人猜測到,陳長安的目標是皇城,可沒有了鎮(zhèn)天軍的陳長安,對任何人都沒有威脅。
相比較陳長安,恐怕那位新帝如今最想要做的,便是將鎮(zhèn)天軍收入囊中。
“若是帶著鎮(zhèn)天軍,浩浩蕩蕩的前往皇城,這一路不好走,恐怕還沒到皇城,鎮(zhèn)天軍便已經(jīng)損失慘重?!?/p>
“雖說鎮(zhèn)天軍驍勇善戰(zhàn),畢竟也是血肉之軀。”
“算算時間,如今鎮(zhèn)天軍,恐怕應該都已經(jīng)被收編在皇城四周了。”
“這樣一來,他們便是兵不血刃的,抵達了皇城附近。”陳長安笑著說道。
“可是……王爺為何認為,新帝會將鎮(zhèn)天軍,安排在皇城周圍呢?”
“難道他就不害怕鎮(zhèn)天軍有不軌之心嗎?”牧云謠不解的問道。
聽到牧云謠的話,陳長安笑著說道“正是因為新帝擔心他們有不軌之心,才要放在自己看得見,碰得著的地方好好觀察觀察。”
“皇城之中,有皇室三大強者坐鎮(zhèn),新帝還是有些底氣的?!?/p>
“況且鎮(zhèn)天軍必然會被拆分的七零八落,不能夠聚集到一起,談何威脅?”
一切都按照陳長安的計劃和預謀正在進行著,可牧云謠唯獨不知道,陳長安接下來究竟要做什么。
“王爺,那你如今四處閑逛,就是為了等待時機?”
“若是如此,我們不是應該悄悄潛入皇城附近,然后在聚集鎮(zhèn)天軍嗎?”
“可我們走的方向,似乎有些偏離皇城位置了吧?”牧云謠好奇的問道。
“去是一定要去的,但不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