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shí),畫屏的眼神望去,看到姜肆站在馬車幾步路遠(yuǎn)的距離,正在與親兵說話。
她遲疑了下,屏住了氣息,趁著這些人不注意,悄然靠近。
馬車內(nèi),是昏迷不醒被繩索綁住的姜遇棠。
畫屏皺緊了眉頭,別無他法,便將一把精致的匕首,悄然塞入到了姜遇棠的袖口當(dāng)中。
“你在干什么?”
忽地,背后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線。
畫屏的身子一僵,吞了吞口水,冒著汗回頭,就看到了眼神凜冽的姜肆,渾身的汗毛都跟著倒豎了起來。
她的大腦飛快運(yùn)轉(zhuǎn),故作愚昧好奇道。
“妾身就是過來看看出什么事了,大少爺,您不是向來很疼郡主的嗎,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要這樣綁著她?”
姜肆流著血的心臟,好像又被人給扎了一下,臉色泛白,呼吸都跟著凌亂了幾分。
“這不關(guān)你的事!”
他看了眼馬車內(nèi),確定沒問題,眼中一沉,又吩咐說。
“來人,將畫屏姨娘給我送回去,嚴(yán)加看管,沒有我和侯爺?shù)拿?,不許她出屋子?!?/p>
“是,大少爺?!?/p>
立刻有人應(yīng)下,將畫屏給帶了出去。
一切準(zhǔn)備完畢。
姜肆和鎮(zhèn)遠(yuǎn)侯又交涉了片刻,就帶著姜遇棠出了門,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從侯府出去,朝著西山趕去。
日頭毒辣炙烤著道路。
姜遇棠深陷黑暗,感受到身下顛簸不已,模糊存在的意識(shí),讓她無法斷定,現(xiàn)下身處何方,又是什么時(shí)間。
她的脖肩酸疼,頭疼欲裂,腦子發(fā)脹,睫毛顫了顫,在馬車當(dāng)中睜開了雙眸,視線一片昏暗。
馬車好像停在了某處山林間,隱隱約約聽到了蟲鳴蛙叫聲,還有馬車外的說話聲。
姜肆冷聲道,“你要的人已經(jīng)帶到了,淺淺呢?”
這是已經(jīng)來到了換人的地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