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灼熱的體溫,似是燙穿了北冥璟的掌心,熱議沿著經(jīng)脈,一路灼燒在了心口。
北冥璟啞聲道,“老實點。”
說著,他反手抓住了姜遇棠的手腕,拉開了距離。
涼意驟然分開,姜遇棠的面容浮現(xiàn)出了不滿,體內(nèi)難受的燥意,宛如有無數(shù)螞蟻啃咬著。
她委屈道,“可是好熱,好難受啊……”
北冥璟閉目一瞬,清瘦的頸,薄薄皮膚下凸顯的性感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吞咽著難言的情緒。
他沒有心軟,也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縱容慣著姜遇棠。
“阿棠乖一點,馬上就到了。”
可耐心溫柔的話語,卻安撫不了姜遇棠,反而讓這抹渴望加深,變得了深深的折磨。
她的呼吸凌亂,皺眉說,“疼,手腕疼?!?/p>
音落,北冥璟握著的力道,果真減輕了幾分。
姜遇棠的手快速從他的手中溜出,身子順勢而起,勾抱住了北冥璟的脖子,抱坐在了他的腿上。
看著面前突然放大的容顏,北冥璟的呼吸一緊,眉眼間滿是克制,聲音已然是沙啞的不像話了。
“都中了藥,還哪里來了這么多的鬼主意,你是真把朕當(dāng)成正人君子,柳下惠了?”
中了藥的人是姜遇棠,但在此煎熬的絕對不止是她……
心懷的女人在懷,她又可知,他是抱著怎樣忍耐的心態(tài),才抑制住將她恣蚊飽血,吞之入腹的沖動。
姜遇棠眩暈的厲害,身子癱軟似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只感受到這樣抱著他真的很舒服。
可人總是貪婪的,近了一步,就想要更近一步……
“我是誰?”
北冥璟突然這樣問。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隔絕了外頭一切聲音,咫尺般近的距離,盯著彼此的唇。
他們的眼神,和呼吸都胡亂糾纏,碰撞在了一起,拉扯出了曖昧的綺麗來,喘息在這靜謐的車廂內(nèi)清晰。
北冥璟看著那雙瀲滟的水眸問道,“我是誰?”
這次,姜遇棠在模糊中聽清楚了,在這溺斃的氛圍中,緩聲回答,“是師兄……”
北冥璟攬著那細腰的手臂,猛地收緊,將這灼燙的嬌軀,緊緊地擁入在了懷中,是近乎到無的親密距離。
他抬起了姜遇棠的下巴,指腹摩挲在了她的唇角。
就在這時,馬車忽地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