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嘴角一抽,道:“冤枉啊?!?/p>
什么叫只想著褲襠底下那點事。
我這不是想表現(xiàn)一番,好讓咱們母后器重,你臉上也有光啊,初來乍到,不露出點真東西,以后還怎么立足啊。
“我冤枉你?”
白慕嬋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嘲笑:“你十五歲逛青樓,當天就霸占了醉仙樓花魁。”
“仗著你陳家的勢力,整個醉仙樓被你包了三個月,十二朵金花挨個被你采了,最后還是你爹提著刀,才把你打回家?!?/p>
“這些事,你當我不知道?”
這話一出。
陳長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這真是冤枉啊,天大的冤枉。
這事都發(fā)生在北遷之前,身體原主干的好事,他是一點體驗感都沒有啊。
當時陳家的勢力很是強大,原主又是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什么欺男霸女的事都干過。
這原主死就死了,他留下這些惡名由我來背,我簡直比竇娥還冤。
話說回來,他竟然能鏖戰(zhàn)三個月。
每天就是吃喝拉撒睡,姑娘一批接一批。
這腎簡直就是鐵打的。
“少廢話,你不信的話敢不敢打賭?!?/p>
陳長安勢必要挽回顏面。
白慕嬋斜眼看他,滿臉不屑:“你想死?”
陳長安咬牙道:“敢,還是不敢?”
白慕嬋被挑起了火氣,道:“你要找死,那我有何不敢,說,怎么賭?!?/p>
陳長安道:“我要是成了麒麟才子,以后夫妻不分房睡,你也不許再給我臉色看。”
白慕嬋挑眉,道:“好,但是還不夠好,你要是成了麒麟才子,不光能跟我同房,還能與我同床。”
“但你要是當不上,我就親自幫你凈身,從今往后你就留在宮中,當一個倒夜香的小太監(jiān)。”
陳長安渾身一哆嗦,這女人真狠啊。
一出手就是下三路拆祠堂。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還能怕了你不成?
陳長安斬釘截鐵道:“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