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上勁兒了。
這姿態(tài),這笑容……難道他想拔蘿卜。
“爹,我可是你親兒子……”
陳長安焦急萬分,但他渾身癱軟無力。
原主也是個嗑藥的爛罐子。
三天前嗑多了,直接猝死。
而他恰好借尸還魂,但這藥力副作用還沒過,他全身酸痛無力,而老爹臉色發(fā)紅,不知什么時候睡到了他床上。
“兒子別怕!嘿嘿…”
陳善德笑容猙獰,粗糙的大手在他臉上撫摸,嘿嘿笑道:“你在想什么呢,虎毒不食子,昨夜你發(fā)冷,爹這是用體溫幫你取暖,你想到哪兒去了?!?/p>
陳長安越聽越心驚肉跳,頭皮發(fā)麻。
這……這像是取暖嗎?
他下意識感受著菊花的狀態(tài)。
還好,沒破防。
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爹,您能先下去吧,這怪難為情的。”
陳善德咧嘴笑了笑,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為掩飾尷尬,他起身還打了一套拳。
陳長安道:“多謝爹?!?/p>
陳善德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道:“看來你確實恢復了,那閑話少說,昨天爹給你的兩個選擇,你選哪個?”
陳長安搜了搜眉心,他剛魂穿記憶融合還不是很徹底,不太清楚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便問:”爹,孩兒病懵了,不記得是什么了,您能再說說嗎?”
陳善德倒是沒懷疑,說道:“第一,當花郎,爹已經(jīng)給你安排好了,入宮當三王爺?shù)幕ɡ桑灰泓c頭,你就是三王爺?shù)娜恕!?/p>
“第二,當和尚。皇覺寺的主持爹打點過了,你去了就行?!?/p>
陳長安愣了許久,隨著記憶不斷融合,他忍不住看了旁邊的茶壺一眼,若不是現(xiàn)在手腳無力,茶壺碎顱殺不可。
他強行冷靜,苦笑道:“爹啊,這當花郎不就是給人當男寵嗎?我喜歡女人啊。”
這花郎官職還不低,御前帶刀侍衛(wèi)。
但既然都叫花郎了,那這職位自然只是一個掩護罷了,他們真實的意義是男寵。
白天騎馬,晚上被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