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看不著就被啪啪打臉的魏武強快笑抽了。只是看著自家媳婦兒快被嚇哭了的樣子,為了自己的幸福著想,趕緊伸手推饅頭的大狗頭:“看屁看!是你能看的嗎蠢狗!滾蛋!”
饅頭以為它大爹這是逗他玩,歡樂的用嘴巴拱了拱魏武強的掌心,汪了一嗓子,興奮的要命。躍躍欲試的想跳上炕的架勢。
覃梓學(xué)受不了了,簡直要崩潰:“饅頭,下去!”
玩的正嗨的狗子甩頭就湊上前,伸出舌頭給它二爹shi漉漉的洗了個臉。
覃梓學(xué):……
魏武強:……!!
“媽蛋!”魏武強不樂意了:“饅頭!滾滾滾!滾去外屋地!”
幾分鐘前才一肚子壞水把狗子放進來的大爹趿拉著拖鞋又把狗子攆出去并關(guān)上門,只是這回再涎著臉回來,卻看著覃梓學(xué)拿被子整個把自己裹成了個蠶繭,嚴(yán)實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媳婦兒,”某人低聲下氣的哄人:“我把饅頭趕出去了,沒事了,看不著了,咱繼續(xù)?!?/p>
“不弄了,睡覺?!北蛔永飩鞒鰜砟腥藧灺晲灇獾膭屿o。
魏武強苦哈哈的:“這不行啊媳婦兒,你說這弓也拉滿了,箭也搭上弦了,然后最新的命令成了不許發(fā)射出去,就這么拉著弓支著箭挺著,這不是要死人嘛這?!?/p>
被窩筒里鉆出個頭發(fā)凌亂臉蛋紅彤的腦袋。覃梓學(xué)羞惱交加卻被他的比喻逗笑了:“行啊魏武強,你這文學(xué)造詣見長啊?!?/p>
“那是?!蹦炒髠€子晃了下自己剛剛拿過來的毛巾:“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咋樣,我說的對吧?前兩天才跟季哥學(xué)的。來,媳婦兒,我給你擦擦臉。這個饅頭不像話,該給它找個對象了?!?/p>
結(jié)果這一晚上,到底還是覃梓學(xué)經(jīng)不住魏武強的軟磨硬泡,不僅里里外外折騰到大半夜,還被狂吃醋腦子不好的某青年打著莫須有的旗號,把覃梓學(xué)按著,上上下下渾身都給舔了一遍,羞的覃梓學(xué)直打擺子,淚眼婆娑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整天下來,覃梓學(xué)這么不敏感的人都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秦書神思不屬的,老是帶著審視的目光偷偷看他,然后在他看回去的時候又迅速別開眼睛,假裝在忙什么的樣子。
覃梓學(xué)很疑惑,完全摸不到頭腦。
等到忙完一天吃晚飯的時候,覃梓學(xué)把前一晚魏武強鹵好的雞拿出來,招呼秦書和季國慶到書記辦公室開小灶打牙祭。
“唉呀媽呀饞了一天了!”季國慶搓著手,興奮的不行,口水都要掉下來了:“覃哥你早上說了我就惦記上了,饞的我啊……書記,趕緊的,吃飯!”
秦書心不在焉的:“哦吃飯?!?/p>
“我說書記,你今天這是咋的了?”季國慶大大咧咧的,私下里秦書不擺架子,他們也完全不拿他當(dāng)領(lǐng)導(dǎo):“哪兒不舒服?痔瘡犯了?”
秦書抬腳踢他,不輕不重的笑罵一句:“你才痔瘡犯了?!?/p>
一頓飯吃完,秦書看過去總算好了點兒。
“走,小覃,跟我到樓上去轉(zhuǎn)一圈,看看設(shè)備?!鼻貢闷鹨巫由系耐馓?,沖著房門抬抬下巴。
“設(shè)備有啥好看的?”季國慶不解:“不是今天都看過好幾遍了嗎?書記你要不放心,我去吧。我跑得快?!?/p>
“你擱這燒壺?zé)崴??!鼻貢鵁o情拒絕:“暖壺沒熱水了?!?/p>
季國慶摸摸鼻子,看著倆人出門的背影嘀咕:“暖壺滿的好吧?高阿姨下午吃飯前才灌的……”
室外寒涼,激的人精神為之一振。
頭頂?shù)囊箍占儍粲稚铄洌催^去極其迷人。
“來一根?”秦書沒看身側(cè)的人,摸索著拿出口袋里壓扁的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