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魏武強瞪圓眼睛,倔頭倔腦愣頭青樣的:“我跟你好肯定希望你更好,你待在東安這邊是委屈你了,我怎么會那么自私!”
“那你不安什么?”覃梓學(xué)一針見血:“一開始你就知道咱們的關(guān)系見不得光,而我又不可能跟劉穎發(fā)生什么?!?/p>
“我不知道?!蔽何鋸娊o繞的頭稀昏,索性耍無賴:“咱倆又沒有別的人可以參考。你要是女的,我還能把你娶回家生個娃就不怕你跑了?,F(xiàn)在這樣,哪天一紙調(diào)令你回城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辦?!?/p>
覃梓學(xué)咬了咬下唇,大膽的靠過去,伸手往他腰腹摸去。
魏武強給他嚇一跳。急喘兩聲,一把攥住他手腕,眼神四處飄著,壓著嗓子:“你快別摸了,褲襠都給你摸硬了?!?/p>
覃梓學(xué)執(zhí)拗的掙著手腕,也跟他一樣壓低聲音:“你不是不安心嗎?我讓你安心?!?/p>
感覺像被架在火堆上烤著一樣。魏武強咽了下口水,眼珠子都要冒火星了,又煎熬又快活:“你、你這……先把燈關(guān)了?!彼胝f你這潑辣婆娘,話到了嘴邊覺得不妥。又想換成別的,可一時間漿糊樣的大腦哪里還想得出詞語?
“我這什么?”覃梓學(xué)也臊得慌,可是那股勁頂著,他想著自己都豁出去不要臉了,怎么也得不要臉到底。
不爭氣的魏家小二沒兩下就被摸起勁了,活靈活現(xiàn)耀武揚威。
“你再這樣,”魏武強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單憑一張嘴了:“我、我弄你了!”
覃梓學(xué)撲哧失笑,遮擋在厚實鏡片后的眼睛微彎,帶著讓人心臟砰砰亂跳的風情:“你知道怎么弄嗎?”
血液在年輕強壯的身體里湍急奔流,那股火東西沖突著,想要尋個出口噴發(fā)出去。
“去把燈關(guān)了,門插上。”覃梓學(xué)低低吩咐他:“我把窗簾拉好?!?/p>
暈頭轉(zhuǎn)向的下了床,魏武強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門口的,腳底下拌著蒜,好懸沒丟人的自己把自己絆倒。
房間里關(guān)了燈也不算太黑??斓睫r(nóng)歷十五,銀盤般的月亮灑下的光輝透過質(zhì)地稀薄的窗簾,把簡陋的房間里籠上一層淡淡的灰白。
魏武強覺得自己有點沒出息,嘴唇得用力咬著才能避免丟人的哆嗦。他渴望更多,可是他又不懂,更恥于承認自己的不懂。
耳邊有蚊子飛過的討厭嗡嗡聲,魏武強一巴掌拍上去。力氣太大,沒打著蚊子卻把自己拍的耳朵隆隆的響,頭眼發(f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