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阮含璋就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
直到最后她終于哭出來,景華琰方才停歇。
阮含璋半躺在景華琰的xiong膛上,淺淺喘著氣,她整個人還在哆嗦。
景華琰倒是心情極好,雖然很累,卻很暢快。
他有一下沒一下?lián)崦詈暗暮蟊?,聲音比白日要低沉許多。
仿佛在粗石路上滾過,低低啞啞,有一種別樣的魅惑。
“朕說過,晚上再來討論此事?!?/p>
“現(xiàn)下討論完,阮才人以為如何?”
阮含璋面上紅成一片,就連耳根之后也是紅的,她鬢發(fā)凌亂,在雪白的肌膚上蜿蜒而下。
美麗不可方物。
“陛下,怎么能這般?”
景華琰聽著她的控訴,不由低低笑了起來。
“朕瞧著,你也并不害怕。”
什么宮規(guī)戒律,什么禮數(shù)體統(tǒng),在這個“阮含璋”身上全數(shù)不見。
她會控訴他,只是因為太過累極,沉湎于歡樂的海洋中,會讓她短暫失去理智。
景華琰自己不喜失去理智,所以莫名的,他竟完全聽懂了阮含璋的意思。
“阮才人,是你體力不盛?!?/p>
阮含璋抿了抿嘴唇,都想要罵他。
景華琰自幼習(xí)武,聽聞騎馬狩獵皆是好手,他這強健體魄,阮含璋如何能比得上?
不過,方才賣力的明明是他,怎么他還沒自己累?
阮含璋心里罵他無數(shù)句,嘴上依舊溫溫柔柔的:“是,是妾的不是?!?/p>
“呵呵?!本叭A琰低低笑了起來。
“阮才人真是溫柔賢惠,是朕的解語花啊?!?/p>
阮含璋的手順著他寬厚的xiong膛下移,最后在他腰上輕輕捏了一下。
不重,不輕,猶如逗弄,卻又好似在撒嬌。
尺度把握得剛剛好。
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景華琰并不是循規(guī)蹈矩的性子,這般肆意妄為一下,他不會生氣。
果然,她這樣撒嬌,只換來景華琰更放肆的笑聲。
等笑聲停歇,兩人都安靜了下來。
景華琰攬著她的肩膀,感受她細膩光滑的皮膚,也感受到她的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