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讀這個?”
他說著,動了一下腿,才發(fā)現(xiàn)她輕得很。
猶如纖細的燕子,在天際翩然飛翔,最后輕巧落在枝頭。
阮含璋微微向前傾身,在他唇邊吐氣如蘭。
“陛下不來,只能打發(fā)時間?!?/p>
她的聲音比晚膳時分要低一些,帶著不濃不淡的啞意,清亮不再,嫵媚天成。
是與昨日的清純全然不同的風景。
阮含璋慢慢伸出手,用那瑩白的藕臂勾住景華琰的脖頸,把自己整個人都送到他面前。
“不能讀嗎?”
阮含璋眨了眨眼睛,飽滿shi潤的唇幾乎都要碰到景華琰的。
景華琰垂眸看著她,半響后,低低笑了一聲。
他往后一仰,整個人直接仰躺在床榻上,仿佛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自然是能讀的?!?/p>
他寬厚的大掌慢慢爬上阮含璋的細腰,拉著她坐在了該坐的位置。
“朕有些累了,”他解開她的腰帶,“這樣可好?”
狐媚樣子,也就男人會喜歡。
燈花跳了三下,拔步床里的熱鬧都沒停歇。
阮含璋真是累極了。
她眼角沁出淚水,想要動手擦一擦,可胳膊都要抬不起來,只能軟綿綿落在錦被里。
原是她在上的位置,可后來她實在沒力氣,就又換成了這樣。
“陛下。”阮含璋才聽到自己嗓子都啞了。
景華琰捏著她的腰,低聲問:“怎么?”
阮含璋:“……”
你說怎么?
阮含璋倏然咬了一下嘴唇,片刻后才斷斷續(xù)續(xù)道:“陛下不能放縱情事……昨日之事,姑姑,姑姑已經(jīng)教導過了?!?/p>
短短一句話,她說得相當費力。
景華琰百忙之中抬起眼眸,認真看了看她緋紅的臉頰,傾身上前,在她唇上落了一個吻。
濃郁而熱烈。
猶如陳年烈酒,一口下去直達四肢百骸,讓人頭暈目眩。
之后,阮含璋就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