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害他壞了一條腿不夠,還要把他往絕路上b嗎?”
一番話說得大家面面相覷,分不清孰真孰假。
許真真面se不變,冷冷睨她,“你們以前說,你兒子的腿是我夫君找人打的,現在又說什麼大人物打的,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哪怕你撒謊,也拜托你走心點?!?/p>
說著不等她回應,她便朗聲道,“對不住,讓大家久等了。今日讓你們來,是想說一說這銀耳收購之事?!?/p>
齊月華急聲道,“許嫂子,這件事你放一放,先把我們之間的恩怨說清楚。要不然你會害我們一家子被人戳脊梁骨……”
方才偷偷潛進來的李婆子打斷她,“呸,我們是來商議掙錢大計的,哪個想聽你那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p>
這nv人真是無利不起早,前幾日還臭罵許真真呢,如今得知她成了“糖心居”的動靜,立馬就向著她這邊。
當然,她這麼做,也沒有人說她。
畢竟她家的孫子的命是許真真救的,若她再同齊月華沉瀣一氣,大家會覺得她忘恩負義。
許真真瞥了齊月華一眼,“你走吧,我家不歡迎你。”
淡漠又疏離。
齊月華感覺自己就像跟她搖尾乞憐的乞丐,尊嚴被她踩在了腳底下,面上閃過一絲怒se。
李婆子指著她罵,“與人家有那麼深的過節(jié),你還能裝作沒事似的,覥著臉一口一個‘許嫂子’,真夠臉皮厚的,只怕割十二刀都不出血。”
旁人也附和,“齊月華,你走吧,莫要影響我們談生意?!?/p>
齊月華面se難看至極。
再三的自我調整,壓下了心里的屈辱。
咬咬下唇,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好,既然大家不喜,我走便是?!?/p>
她紅著眼眶,神se悲傷,走得很慢,背影搖曳生姿,端的是楚楚動人。
不說男子心疼,就是nv子看了,也要心生憐惜。
但是,大家此時的胃口被高高吊起,一心記掛著銀耳收購之事,哪里有心情理她。
許真真又接著說了她與“糖心居”合作的事,大家聽得是全神貫注。
“……我并非有意瞞著大家,只是生意有風險,若是掙錢了還好,若是虧了,我怕大家落井下石?!?/p>
大家安靜了下來。
有許多人想說不會,但是,想起方才他們當中就有許多人罵她,頓時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