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書猛地?fù)溥^來,死死抱住林晚的腿,哭喊著,“求求您了!孩兒錯了!再也不敢了!您別燒!別燒啊!”
“不燒?”
林晚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哭成淚人的兒子,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行!給你個選擇!”
“要么!老娘現(xiàn)在把它燒成灰!”
“要么!”
她聲音陡然拔高,帶著赤裸裸的威脅,“老娘把它——”
“喂!狗!”
“你自已選!”
陳硯書:“……”
他絕望地看著林晚手里那團(tuán)皺巴巴、承載著他最后一點念想的紙團(tuán)。
燒成灰?
還是喂狗?
這有區(qū)別嗎?!
都是毀滅啊!
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說不出話。
只是死死抱著林晚的腿。
用盡全身力氣搖頭。
“不選?”
林晚眼神一厲,“那就是默認(rèn)喂狗了!”
她作勢就要往院外走。
仿佛真要去尋條野狗來。
“不!娘親!不要!”
陳硯書崩潰大哭,終于松開了手,癱坐在地上,語無倫次,“我…我選…選…燒…燒掉吧…”
至少…不是被狗啃掉…那是圣賢書啊…
“哼!算你識相!”
林晚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把那團(tuán)書精準(zhǔn)地丟進(jìn)爐子里殘存的火星上。
呼!
微弱的火苗遇到干燥的紙張。
瞬間復(fù)燃!
貪婪地吞噬著那半本《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