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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海找了酒店,蘇羽昭足足睡了三天才出門。
買好了一束白菊,就打車開去了陵園。
母親去世后,被父親跟繼母嫌棄常常食不果腹。
是祖母把自己接到了身邊,讓自己上了學(xué),有了自己的一技之長。
緩緩的走到墓前,天空中已經(jīng)飄起了雪花。
蘇羽昭打掃了一下雪,把花放在了上面,“祖母,我是囡囡,我病了些日子,又走了些日子才來看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摸著墓碑上祖母慈愛的照片,蘇羽昭的眼眶有些熱。
“我現(xiàn)在還是自己一個人,不過你不要擔(dān)心,我只是想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在靠著誰去生活了。”
“我不小心把玉佩弄丟了,我身邊甚至沒有了跟你有關(guān)的東西?!?/p>
蘇羽昭不斷的在地上磕著頭。
天上的雪越來越大,她的睫毛都已經(jīng)變成了白色。
風(fēng)不斷的吹在她身上,就好像祖母在擁抱她。
剛回頭,翟楚梟就穿著一身黑大衣打著傘。
蘇羽昭想無視他,可翟楚梟還是拉住了她的手,“昭昭,我到底要怎么做,我們才能像以前一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
“翟楚梟,玉佩碎了,還能在復(fù)原嗎?”
聽到玉佩,翟楚梟的臉上有些不自然,想張口辯解一下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就像我們一樣,都回不去了?!?/p>
在京海逛了幾天,林知遠(yuǎn)就請好假過來了。
“你就當(dāng)散散心,跟同學(xué)們聊天,反正只是聚會?!?/p>
蘇羽昭點點頭,就走進(jìn)了宴會廳,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里的物品擺放十分合自己的心意。
桌子擺放的是自己最喜歡的戴安娜玫瑰。
酒水也是自己過去常買的澳洲品牌。
不等她疑惑,身后的女朋友就拉住了蘇羽昭。
“昭昭?真的是你啊,我們都多久沒見了,差不多七八年了呢?!?/p>
蘇羽昭禮貌的笑笑,她對眼前的女生怎么完全沒有印象。
聽到女生的話,周圍的幾個同學(xué)全都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