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他從沒在乎過。
我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地開口:
“陳軍,你最好記住?!?/p>
“你身上這件衣服的每一根線,都是用我當(dāng)年的血和淚換的。”
“穿著它,你晚上睡得著嗎?”
視頻那頭的笑聲戛然而止。
我沒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
手機扔到一邊。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撥通了秘書小米的電話。
“小米,幫我預(yù)約最好的生殖中心?!?/p>
“當(dāng)年凍存的卵子,是時候派上用場了?!?/p>
俯瞰著腳下城市的萬家燈火,我無比清晰地意識到。
這個號,養(yǎng)廢了。
那就刪了,重練一個。
回家后,我本想和兒子再好好談?wù)劇?/p>
“不給我爸辦生日宴,你就沒我這個兒子!”
陳朗的吼聲,幾乎要掀翻屋頂。
“我要離家出走,讓你看看我長大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可以。信用卡留下。”
他想當(dāng)大人,就別花我的錢。
我讓小米去查陳軍的近況。
結(jié)果不出所料,賭債纏身,私生活糜爛,信用卡欠了十幾家銀行,活脫脫一個人形垃圾。
第二天,陳軍的電話就追了過來,單刀直入。
“蔚蔚,聽說你不同意給我辦生日宴?朗朗跑到我家來了,只是你看,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太小了,郎朗都住不習(xí)慣。要不,你名下那套江景房,先過戶給我住著?”
“可以。你帶著陳朗,我們當(dāng)面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