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的生活沒了她們的打擾,悠閑舒適。
偶爾我能聽到表親告訴我的,那群人在國內(nèi)的消息。
比如路晉在監(jiān)獄里被欺負(fù)了,因?yàn)榇蠹叶贾浪且粋€謀害親哥的混蛋,路晉想讓家里給他往監(jiān)獄的飯卡里多打點(diǎn)錢,他好去討好一下監(jiān)獄里的大哥。
可家里還有個畸形兒要養(yǎng),弟媳跟婆婆都沒有空管他,也根本沒錢打給他,他在電話里嚎啕大哭。
表親形容說:“哭的像個餓了三十年的孩子。”
11
有段日子,我時(shí)不時(shí)會夢到去世的路宸。
夢到他還活著,身強(qiáng)體壯,我們又收養(yǎng)了兩只橘貓,他在夢里會給它們梳毛、洗澡、剪指甲。
夢到的多了,我不免覺得遺憾。
如果我可以早重生幾天就好了,我就可以救下他,徹底挽回這一切。
而不是看著他一個人冷冰冰的躺在棺槨中,蒼白的為他申冤。
這輩子,我恐怕很難再遇見與他這般合拍的人。
后來,我在紐約街頭遇到了一個金發(fā)碧眼的丹麥男人。
他一副流浪漢打扮,見到我,眼淚奪眶而出,張口就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素素,我終于找到你了!”
我本名李素華,旁人叫我,從來都是叫素華,只有路宸會叫我素素。
我瞳孔震顫,卻依舊狐疑地盯著他。
“你是誰?”
我怕是定制的騙局,直到他一句一句如數(shù)家珍的說出一連串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
我們對視一眼,異口同聲:
“我重生了!你也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