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情深意切,要不是經(jīng)歷過上一世的事情,我估計還當(dāng)真了。
我慢慢靠近他,湊近他的耳邊,他以為我要原諒他,又露出了笑容。
“顧銘宇,上一世,你把我喂了狼,你猜我這一世會把那怎么樣呢?”
顧銘宇瞳孔放大,跌坐在地,“你你重生了?你”
他慘笑幾聲,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了希望。
趙瀟瀟拽著他的褲腳,“宇哥哥,救我,快救我,我的臉好痛?!?/p>
顧銘宇看著趙瀟瀟,眼里充滿了仇恨和怨恨,他瞬間暴怒,對著趙瀟瀟的臉瘋狂又踢又踩。
“都怪你這個賤人,你害死我們,你害死我們了,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你為什么要說謊!”
我看著他們自相殘殺,心中卻沒有任何一絲快意,只感覺人性太過于可怕。
我媽問我,“你想怎么做”
我笑了笑,“我們自己走,他們就留在這里吧,能不能活就看他們的命了?!?/p>
我做上直升飛機離開,臨走時我看著他們,三倆快沒油的車,沒剩一點食物和水,周圍還有虎視眈眈的餓狼。
能活著出去我也認了,算他們命大。
出去后我媽第一時間給我找來醫(yī)生。
我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月,手上的肉慢慢長出來,痛不欲生但我還能忍,畢竟,比起被親人背叛,被當(dāng)局撕咬,這都不算什么。
我爸的親信和親戚全被踢出張氏。
對于他們的失蹤,我們對外只說旅游時不幸遇害。
沒人會懷疑大名鼎鼎張氏的官宣公告。
一個月后,我又重新拿起畫筆,畫出了一副狼群下的人。
因為體驗過,實踐過,我的狼栩栩如生,把狼下人群的微表情捕捉到位。
畫作一經(jīng)推出,我一炮而紅,成了炙手可熱的大畫家。
而那段時間里我也經(jīng)常打聽沙漠無人區(qū)的消息。
萬幸從來沒聽過有任何幸存者走出。
我松了口氣,壞人終究都自討苦吃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