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
沈清婉提著裙擺走了出來,目光上下打量著她。
“虞真?!?/p>
沈清婉故作驚訝地挑眉,“原來哥一直提的人就是你呀。瞧這滿身的泥污,真是受苦?!?/p>
她語氣關切,“我讓助理帶你去梳洗一番吧,再換身干凈衣裳,城市不比鄉(xiāng)里,要講衛(wèi)生,你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人瞧不起你的?!?/p>
謝燕黎滿意沈清婉的貼心,沈清婉打電話說了一聲,立刻就有一個臉色陰冷的女人進來,一把架住虞真,將她半拖半拽地,帶進一間房間里。
她身上那件破舊的衣裳,被人粗暴地撕扯下來。
衣衫之下,是觸目驚心的傷痕。
新舊交錯的傷,猙獰地爬滿了她瘦弱的脊背,就連女人都倒吸口涼氣。
沈清婉也進來了。
可她的眼里沒有半分同情,只有淡淡的戲謔:“嘖,真臟?!?/p>
虞真被一把推進了滿是熱水的浴桶,皮膚僅一瞬,便被燙的通紅!
可她叫不出來,就連低啞的嘶吼也無法發(fā)出。
沈清婉讓人將她狠狠地按進水里,并拿起一旁的鹽罐,往虞真身上的傷口上狠搓。
就像有無數把燒紅的刀,在同時割虞真的肉。
她疼得痙攣,她張大嘴,喉嚨里卻也只能發(fā)出“嗬嗬”的破風聲。
清婉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痛苦又扭曲的臉,像是發(fā)現了什么新奇玩具。
“居然是個啞巴?!?/p>
下一瞬間,沈清婉的眼里的狠意瘋狂,她掐住她下巴:“你記住了,今天,只是給你個教訓。哥是我的,你這種又殘又啞的鄉(xiāng)下東西,也配癡心妄想?”
虞真此刻也說不清心里是自卑還是狼狽,只覺猶如在大庭廣眾下被人赤裸凝視,連呼吸都顯得無助。
沈清婉欣賞著她的表情,她慢悠悠地補充:“再讓我看見你用那雙眼睛看他,小心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等到虞真被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帶到餐桌時,謝燕黎和沈清婉已經入座。
桌上,菜色豐盛,是她從未見過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