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月頭疼無比,此時也有些躊躇接下來怎么辦才好。
經(jīng)過安疏桐的事情,她知道想要走捷徑靠近皇上肯定是行不通了,皇上那邊必然會有防范。
但是要走正常途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自從宋云昭有孕之后,皇上就很少進后宮,便是來了也只是去忘憂宮,偶爾去壽慈宮。
想要偶遇皇上,都是十分有難度的事情,更不要說其他的了。
秦溪月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fā)展到這一步的,明明宋云昭沒有進宮之前,皇上經(jīng)常來后宮不說,三妃宮里更是輪著轉(zhuǎn),怎么現(xiàn)在就完全不一樣了呢?
不同于秦溪月的煩躁跟糾結(jié),莊妃這會兒剛得了消息,今日朝堂上皇上把她父親給斥責(zé)一頓,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
今日更新完畢,么么噠小可愛們。
:連升兩級
韓錦儀那邊的事情宮正司很快也給出了結(jié)案的定論,宋云昭聽于嬤嬤說完之后,神色并沒多少起伏。
其實心中早有預(yù)感,那日她看著秦溪月神色上沒有絲毫的驚慌,心中就已經(jīng)猜到這件事情的結(jié)果肯定會有人背黑鍋。
不是迎春就是晚秋。
于嬤嬤在一旁看著主子的神色不是很好的樣子,定定神接著說道:“主子,培養(yǎng)一個親信可不容易,晚秋折進去對安芳儀來說也是元氣大傷?!?/p>
宋云昭冷笑一聲,“也就是自己沒本事罷了,出了事就拿下頭的人頂缸,我還以為安芳儀是個有骨氣的,沒想到也不過如此?!?/p>
“主子,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剛剛好,再查下去也未必是好事?!庇趮邒咻p聲說道。
宋云昭側(cè)頭看著于嬤嬤,“怎么說?”
“安芳儀的背后站著定國公,當(dāng)年皇上登基之后,定國公在皇上與朝臣博弈中多次站在皇上這邊?!?/p>
宋云昭的臉色不太好看,所以當(dāng)年安芳儀犯了錯只是貶為芳儀,也并未如其他嬪妃一樣下場慘淡。
“可查到安芳儀為何要陷害韓錦儀?”宋云昭現(xiàn)在還弄不清楚這一點。
于嬤嬤搖搖頭,“宮正司那邊在查此事,奴婢不好出手,不過宮正司那邊給出的解釋是晚秋與迎春之間有舊怨,晚秋看不慣迎春平日做事趾高氣揚,更是不忿韓貴嬪位份比安芳儀低卻能住主殿?!?/p>
宋云昭:……
這一聽就是借口。
“迎春兄弟那邊呢?”
“迎春的兄弟收了別人給的銀子,這才作偽證陷害迎春。那銀子也是晚秋托人送去的,人證物證俱全。主子,這件事情一看就是安排好的,安芳儀早就把晚秋當(dāng)做棄子,所以現(xiàn)在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晚秋在做?!?/p>
宋云昭看著于嬤嬤又問,“晚秋可還有家人?”
于嬤嬤點點頭,“晚秋的家人都是定國公府的家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