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昭的眼睛一直盯著安芳儀,眼尾的余光掃了一眼晚秋,卻看到晚秋眼中閃過一抹急色,在她即將開口的時候,她立刻說道:“晚秋,本宮沒讓你開口,你最好閉上嘴,你說一個字,便是有破壞證據(jù)的嫌疑,那么你的證言證詞將全部推翻,你可要想好了?!?/p>
晚秋臉色一白,半張著嘴不知道說還是不說。
舒妃眼尾小心翼翼的掃了一眼宋云昭,她就知道,就知道她肯定不會坐視不理,但是誰能想到她能從這種地方發(fā)難,反正她想不到。
果然,宋云昭不能惹,這腦子跟正常人不一樣。
宋云昭又看向安芳儀,“安芳儀,你怎么不說話?”
安芳儀的臉色也不好看,看著宋云昭就道:“昭儀娘娘,嬪妾的鐲子有很多,金手釧更是十幾個,您要這么問嬪妾,嬪妾是真的一時間想不到到底是什么樣式。做主子的誰還會記得什么式樣,還不都是身邊的宮人管著。難道昭儀娘娘就能記得自己每一樣首飾的樣子?”
那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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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你
宋云昭看著安芳儀徐徐說道:“本宮自然不能。”
安芳儀微微挑眉,“所以娘娘問嬪妾的話,是故意為難嬪妾嗎?”
莊妃笑著看著宋云昭道:“宋昭儀,本宮知道你跟韓貴嬪關(guān)系一向親近,但是也不能故意偏袒。”
舒妃就看不慣莊妃那副嘴臉,立刻懟道:“莊妃,本宮怎么聽著你這字字句句都偏著安芳儀呢?你這嘴里說公正,但是這做派可不像啊,公正在哪里?”
莊妃臉上的笑容都要僵了,側(cè)頭看著舒妃,“舒妃,本宮只是就事論事?!?/p>
“本宮也是就事論事?!笔驽鷵P(yáng)著頭懟了一句,氣勢上絕不能輸。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說了一句,“兩位娘娘既然無法決斷,不如請?zhí)竽锬镒鲋??!?/p>
宋云昭立刻抬頭望去,就見秦溪月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眼睛凝視著莊妃跟舒妃的方向,一副誠意拳拳的模樣。
請?zhí)蟪雒妫?/p>
這跟徇私枉法有什么區(qū)別,太后看她不順眼,自然瞧著與她交好的韓錦儀不喜,而且太后那性子實在是說不上光明磊落大公無私,交給她?
呵呵,秦溪月這是看著自己要給韓錦儀翻盤,所以立刻搬出太后來壓她!
這腦子不愧是女主,比莊妃還要靈活得多。
“秦婉儀,太后娘娘自打回宮后就一心禮佛,再說后宮事務(wù)有宮正司在,就不用勞煩太后娘娘了?!彼卧普颜f完也不給秦溪月說話的機(jī)會,立刻看向顏瑜,“顏宮正,伱說呢?”
顏瑜要敢說讓太后處置,那以后宮正司在后宮還有何威信可言?
若是一開始此事就落到太后手里也就罷了,現(xiàn)在半途把太后拉進(jìn)來,秦溪月的目的不要太明顯,宋云昭絕對不會如她的意。
秦溪月的話已落地,莊妃也有些懊惱,何必跟舒妃還有宋云昭耍嘴皮子,她就該一開始請了太后來,有太后娘娘在這里,便是舒妃都的收斂幾分,更不要說一個宋昭儀,還不得夾著尾巴哪容她如此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