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五周年紀(jì)念日那天,我被妻子逼著跟乞丐茍合。
我心中悲憤,為了保持清醒舌尖出血才堪堪抵住藥性。
妻子顧詩意看見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莫名,隨后就只剩下暢快。
“蔣煜,這都是你欠柏江聽的,他不在了,我就替他討回來?!?/p>
我悶哼一聲,藥物作用下我現(xiàn)在渾身滾燙。
被逼無奈下,我敲碎桌上的酒瓶,拿起碎片抵在了手腕處用力一滑。
手腕的刺痛讓我失去了力氣,我軟軟地癱在原地大口喘息著。
眼看事態(tài)嚴(yán)重,她的朋友慌張說道:“玩脫了,趕緊打120!”
她卻擺擺手,厭惡地捂著鼻子。
“趕緊找東西綁住止血,這味道真是惡心,不行了再喊醫(yī)生,別讓他死了就行?!?/p>
陷入昏迷前我徹底心碎,心里對她的最后一點(diǎn)愛意也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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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我喉嚨沙啞,手腕處的疼痛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
我還躺在原地,手腕處被他們綁上了一條黑色的絲襪,因?yàn)槔盏锰o,手掌已經(jīng)微微發(fā)白,而隨著手腕的位置往下都是蜿蜒的血跡。
我撐著身子給自己打了120后,又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來,就看見顧詩意婀娜的身影站在窗口,而身邊站著的高挑男性正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顧詩意雙手環(huán)胸看向我。
“果然是賤人賤命,就是難死?!?/p>
柏江楓迫不及待地跳出來說道:“他就是賤,不然也不會被你折磨了五年,還是屁顛顛地上來犯賤。”
我心中一陣悶痛,我和顧詩意結(jié)婚五年,在每一年的紀(jì)念日里,她都會折磨我為她的白月光報仇。
不管我如何解釋,她都不信。
剛結(jié)婚那段時間,我們過得真的很幸福。
我以為柏江聽死后,她終于看見身邊的我,我是守得云開見月明,可噩夢就在結(jié)婚紀(jì)念日那天。
她故意往我的杯子里下藥,那是一種聽話水,顧名思義,他們說這么我就會不自主地做什么。
那一夜,我被他們折磨,跪在吃他們倒在地上的剩飯,學(xué)狗叫
他們還將我的那些視頻傳到了網(wǎng)上,讓我成了茶余飯后的談資,毀掉我的事業(yè)。
那天過后,顧詩意就變了。
平時對我冷言冷語從來不多說一句話,結(jié)婚紀(jì)念日更是變本加厲地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