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的抱住孩子,一個勁要求警察重判我。
可是樂樂在他戶口名下,就等于是我兒子。
大半月不見,他倒是胖了不少,我連虐待都談不上。
這場眾說紛紜的綁架案終究還是讓媒體失望了。
顧澤明依舊不死心,他惡狠狠說話會請律師,一定會將我關(guān)進(jìn)去。
我指了指手機(jī),所有錄音已經(jīng)發(fā)布網(wǎng)上,掀起了滔天巨浪。
網(wǎng)友清一色的全在罵顧澤明和唐瑤。
「這男的是不是有公司?快點報信息,我沖死他們?!?/p>
顧澤明越翻評論臉越白。
我笑著朝警察點點頭。
「耽誤你們時間了,現(xiàn)在帶我去警局做筆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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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做這一切的目的只是為了公布你老公和唐瑤出軌?」
問到最后,警察也有幾分唏噓。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更準(zhǔn)確的說法,是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這對狗男女害死了我女兒。
半個月前我?guī)ё邩窐罚翌櫇擅魉饕H金。
金額是他整個公司,他自然不會松口。
而且他也不相信,我會真對樂樂下手。
直到我不斷編輯ai合成的照片發(fā)給他。
一星期后,他終于是慌了,要報警。
我給出兩個選擇,要么交出整個公司,要么公開道歉。
兩個對他而言全是不利選擇。
所以他一拖再拖,遲遲沒有給一個準(zhǔn)信。
同時他還利用網(wǎng)絡(luò)對我施加壓力。
把我刻畫成一個因為失去女兒后而患上臆想癥的女人。
這一次通話也是我故意的。
我知道警察會順著定位摸過來。
既然他不愿意公開道歉,那我就幫幫他。
我的律師也來了。
這場鬧劇到最后也就算夫妻之間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