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開他的手,一字一頓道,“我說好,我現(xiàn)在就走?!?/p>
可他卻突然變了臉色,“許知意,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誰不知道你喜歡我?你會甘心就這么走?”
“哦,我知道了,你是在搞欲擒故縱這一套對不對?”
說到這里,他的眼神中流露出鄙夷之色。
我看向他,忽然覺得可笑至極。
他將我推開,不就是不想與我扯上任何關(guān)系嗎?
現(xiàn)在我如他所愿了,他反而不滿意了!
我冷笑一聲看向他,“所以呢?靳澤言,難道你是騙我的,其實(shí)你想讓我留下來?”
靳澤言的神情更加慌亂了,他開始有些口不澤言,
“我…我沒有?!?/p>
“許知意,滾出去!”
我淡淡撇了他一眼,不再理會他,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
推開門,他的白月光蘇晚晚赫然站在門外。
她的眼眶含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她送到屋內(nèi),“你來的正好?!?/p>
蘇晚晚滿臉疑惑地看向我,“什么意思?”
我沒有過多解釋,只留下一句,“靳澤言,你的白月光來了?!?/p>
便將門從外面反鎖。
可沒過多久,門便被撞開。
只見靳澤言的胳膊上被劃出一道道血痕,他的左手里,還拿著一把匕首。
原來,他是通過這種方式讓自己保持清醒。
他沖過來,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許知意,你怎么這么惡毒?”
“晚晚她懷了我的孩子,你明知道我被下藥了還將她往我房間里送,是何居心?”
臉上火辣辣的痛感傳來,我的心徹底涼透。
上一世這個(gè)時(shí)候,靳澤言根本不知道蘇晚晚懷孕的事情。
這更加印證了他重生的事。
2
還未等我開口,靳澤言再次發(f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