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zhǔn)備了一個大禮
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到了婚禮前一天。
傅廷煦醉醺醺的回來,看到江眠正在燒什么東西。
他跌跌撞撞的走過去,看到已經(jīng)燃燒一半的合照,他猛地抓住她的手,“你怎么把照片燒掉了?”
“都是過去的了,留著也沒什么用。”
“也是,那以后再重新拍?!备低㈧愕吐暤?。
以后?
傅廷煦,我們還有以后嗎?
江眠緩緩的站起身,“你就沒有什么要跟我說嗎?”
“眠眠,當(dāng)年是我的錯,我不該一時興起同意他們的賭約,這三年我也很后悔,不該因?yàn)樽约旱拿孀?,讓我們之間錯過三年?!备低㈧阊劭舭l(fā)紅,神情很認(rèn)真。
江眠扯了扯嘴角,如果換做以前,她應(yīng)該會感動的淚流滿面。
而現(xiàn)在,她卻心如止水。
“傅廷煦,依照你的手段,就算我認(rèn)罪坐牢,若是你想,也可以讓我立馬被釋放,不是嗎?”
傅廷煦神色閃躲,沉默幾秒,才開口解釋:“那時候傅氏資金鏈出了問題,我不方便出手?!?/p>
“那江氏呢?新聞上說你一分錢收購開創(chuàng)商界傳奇?!?/p>
明明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江眠還是一股氣全都問了出來。
反正她也快要死了,不想再陪著傅廷煦演戲深情戲碼了。
傅廷煦瞳孔微震,抿了抿嘴道:“江氏的事兒,我可以解釋。
如果你愿意,我現(xiàn)在就把江氏所有股份轉(zhuǎn)到你的名下。
眠眠,讓我們忘掉過去,重新開始好嗎?”
江眠冷笑一聲,傅廷煦,我們還有未來嗎?
他害的江氏破產(chǎn),父親重病臥床多年,就連最后也因?yàn)槿藶樵蝈e過最佳的治療時間含冤而死。
他現(xiàn)在怎么還有臉跟她說重新開始?
他們之間橫著一條鮮活的性命?。?/p>
那是她最親的人,也是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