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這個時間他已經(jīng)說了,必須言出必行。
否則怎么做一家之主?
為了儀式感,傅皓呈還專門換了一身新的西裝,還訂了餐廳,買了項鏈。
他猜到女人肯定會生氣。
他好好道個歉,一切重新開始。
去接夏心洛的前一天,傅皓呈和幾個兄弟在酒吧里聚會。
席間有兄弟提起:
“對了,前天我城郊剛買的那塊地旁邊有個垃圾場起火了,從晚上一直燒到早上才發(fā)現(xiàn),好像還死了個人,真他媽晦氣。”
傅皓呈手里端著酒杯,沒打算參與這個話題。
那人繼續(xù)說:“不知道哪個人,他媽的把一個妞鎖在狗籠子里,還用手銬銬上,人直接活活燒死在里面了!”
傅皓呈手中的古典酒杯沒有拿穩(wěn)。
“啪”一聲掉到地上。
幾名兄弟都看過來,看見男人臉色慘白,“傅哥,怎么了?”
傅皓呈墨色的眸子有些發(fā)冷,“被燒死的那個人身份確認了嗎?”
“沒有,人都燒焦了,dna都檢驗不出來了?!毙值芟肓讼胗终f,“現(xiàn)場有個手機,也燒壞了,數(shù)據(jù)也恢復(fù)不了了?!?/p>
傅皓呈大腦一片空白,丟下酒杯就往外走。
到了走廊,他就開始給夏心洛撥打電話。
一通又一通。
電話那端始終是冰冷的提示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傅皓呈不甘心,坐車直接前往那片垃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