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烙鐵沒有剛剛燙,沈文雅也被燙的痛苦尖叫。
由于這次男人力氣太大,她的口腔直接被捅破。
她往外不停吐血,滿臉憤恨看著面前的男人,“哈哈哈哈,你,你不會到現(xiàn)在還怪我吧?我告訴你,一切都怪你!”
“你憑什么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是我讓你相信夏心洛推我下樓的嗎?”
“是我用刀逼你把心洛流產(chǎn),送來淑賢學(xué)院的嗎?”
“哦對了,
夏心洛來的時候已經(jīng)懷孕了,不過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已經(jīng)流產(chǎn)了?!?/p>
每一個字,每一個問題,都像尖刀一樣刺進傅皓呈的心里!
他臉色慘白,“你說什么?!心洛送進來時懷孕了???”
“是啊,是你親自殺死了自己的孩子,哈哈哈哈,傅皓呈,你注定這輩子再也沒有孩子了!”
沈文雅顧不得疼痛,大聲笑著。
她知道,
她今天肯定是活不了了。
既然如此,不如讓傅皓呈跟她一樣痛苦!
傅皓呈在淑賢學(xué)院里待了整整24小時。
每一個折磨過夏心洛的人,他都讓他們承受了成倍的痛苦。
沈文雅也被打了那種針。
他眼睜睜地看著沈文雅掙扎,一想到夏心洛曾經(jīng)遭受過多次這樣的痛苦,內(nèi)心就像被刀一下下在割。
疼得不能呼吸。
他走的時候,直接將整個學(xué)院一把火燒毀。
離開淑賢學(xué)院后,他獨自開車前往垃圾場。
整個垃圾場還是那副破敗的樣子。
沈文雅的話一遍遍在他耳邊回蕩。
“不,不,心洛沒死!”
傅皓呈拼命甩著頭,直接沖進最大的那個垃圾堆,用力開始翻找。